duren13b | 1 points | Dec 26 2021 05:58:48

食肉的不道德性

&rt;食肉的不道德性（The Immorality of Eating Meat） 作者 Mylan Engel,jr. 摘自《The Moral Life: An Introductory Reader in Ethics and Literature》（道德生活：一个伦理和文学的导读）牛津大学出版社。
&rt;
&rt;Mylan Engel, jr.在北伊利诺伊大学教授哲学。他在认识论、宗教哲学和形而上学方面发表了多篇文章。他目前的研究涉及人类对非人类动物的义务。在这篇文章中，恩格尔教授提出了吃肉的不道德论点。与其他关于素食主义的伦理论证不同的是，他提出的论点不是以物种主义的错误性为前提，也不是以你认为所有动物都是平等的，或者所有动物都有生命权为前提，更不是以你所反对的一些极具争议的元伦理理论为前提。相反，它是以你的信念为前提的。简而言之，这个论点表明，即使是你们这些坚定不移地重视人类而非人类的人，考虑到你们的其他信仰，也仍然坚持吃肉是不道德的。

道德素食主义的自洽性论证：为什么吃肉和其他动物产品是不道德的

大多数关于素食主义的道德义务的论证有两种形式，或者是追随辛格的思路，要求以功利为由平等地考虑动物，或者是追随雷根的权利论方法，坚持认为我们经常食用的大多数动物都具有赋予人类权利的属性。虽然许多人被说服改变他们的饮食习惯是基于这些论点之一，但大多数哲学家却没有。根据我的经验，当面对这些论点时，喜欢吃肉的哲学家们往往会随随便便地将其驳斥为：

辛格的偏好功利主义和雷根的道德权利理论都有不可弥补的缺陷。既然辛格和雷根的素食主义论证是以有缺陷的伦理理论为前提，那么他们的论证也是有缺陷的。除非有人能给我提供明确的道德理由，让我不吃肉，否则我将继续吃我喜欢的东西。

稍作反思，就会发现这种回答的自作主张。由于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一种伦理理论是不受反对的，因此，人们可以用类似的回答来为几乎任何行为 "辩护 "或合理化。人们可以这样为强奸行为 "辩护"。强奸的反对者可能会以功利主义、康德主义或契约主义的理由来证明强奸的不道德。我们这个虚构的热爱强奸的哲学家可以指出，所有这些伦理理论都是有缺陷的，而反对强奸的论点也是如此。我们的强奸支持者可能会断言："除非有人能给我提供明确的道德理由，让我不犯强奸罪，否则我将继续强奸任何人。"

这种为强奸开脱的 "理由 "的似是而非应该是显而易见的。认真考虑过强奸的野蛮性的人都不会认为，仅仅因为目前所有的伦理理论都是有缺陷的，就认为强奸是合理的/允许的。但是，这种似是而非的推理却被用来为同样残酷的繁殖、禁闭、残害、运输、杀害和食用动物的行为 "开脱"。我的目的是要阻止这种虚假的回答，为吃肉的不道德行为提供一个不以任何特定的伦理理论为依据的论据。相反，它是建立在你已经持有的信念之上。

在谈到你的信仰之前，我想先说两点。首先，与其他的伦理学论证不同的是，我的论证并不是以物种主义的错误为前提，也不是以你相信所有的动物都是平等的，或者所有的动物都有生命权为前提。其意义可以解释如下。有些哲学家对辛格和雷根的论点不为所动，原因与上面所举的理由不同。这些哲学家发现，辛格和雷根的论点中的非物种论的意义，对他们来说只是觉得不对。他们由衷地觉得，人类比非人类更重要。也许，从进化论和我们与其他物种的生物亲缘关系来看，这些感觉是不合理的，但这些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对于这种情感，我的论点是中立的。它既符合人类中心主义的世界观，也符合生物中心主义的世界观。简而言之，我的论点是为了表明，即使你们中那些坚定不移地认为人类比非人类更重要的人，但鉴于你们的其他信仰，也会认为吃肉是不道德的。

第二，伦理学论点往往取决于上下文，因为它们的前提是在特定的情况下有特定的受众。认识到这个受众和上下文是什么，而不是什么，可以避免对所提出的道德主张的范围产生混淆。我的论点正是以这种方式依赖于语境。它不是针对那些相对较少的土著人民，因为他们由于缺乏可食用的蔬菜，必须吃肉才能生存。相反，它所针对的是像你们这样生活在农业丰饶的社会中的人，在这个社会中，有很多营养充足的肉食替代品可供选择。因此，我想表明，你的信仰使你坚持这样的观点，即吃肉对任何处于你所处的环境中的人来说都是不道德的，更何况你在这种情况下吃肉也是不道德的。前言不说了，说说你的信仰。

一. 你所相信的东西

这里所说的你的信仰，通常会被认为是无争议的。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会认为不持有这些信仰的人不是道德上有缺陷就是不理性。当然，在大多数语境下，这些信念并不会对享受汉堡包、热狗、牛排和排骨构成威胁；但我想，即使是在汉堡包的情况下，你也会很乐意承认相信以下命题。

(p1)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一个痛苦和苦难较少的世界比一个痛苦和苦难较多的世界要好；

(p2)一个不必要的苦难较少的世界比一个不必要的苦难较多的世界要好。

凡是感受过无神论从无偿苦难为基础的无神论的力量的人，都会致力于（P1）和（P2）。毕竟，我们之所以认为一个完全善良的上帝会阻止不必要的苦难，是因为我们认为这种苦难本质上是坏的，没有这种苦难，世界就会变得更好。"既然你认为不必要的苦难是一种本质上的坏境，你无疑也相信。

(p3)无谓的残忍是错误的，表面上看是不应该支持或鼓励的。你大概也相信。

(p4)我们应该采取措施，使世界变得更美好。

但是，即使你以我们没有积极的利益义务为由拒绝(p4)，你仍然认为有消极的义务，不做伤害的事情，所以你相信。(p4')我们应该尽我们合理的义务，避免使世界变得更坏。你也相信。

(p5)一个有道德的人，会采取措施使世界变得更美好，甚至会采取更有力的措施避免使世界变得更糟糕；

(p6)即使是一个 "最小的正派人 "也会采取措施帮助减少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和苦难，如果她/他能做到这一点，只需在她/他的部分付出很少的努力。

你对自己也有信念。当条件反射性代词指向自己时，你相信以下命题之一。

(P7)我是一个道德上很好的人；

(P8)我至少是一个最低限度的正派人。你也相信自己。

(p9)我是那种人，如果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减少世界上的痛苦和苦难，我当然会采取措施来帮助减少。关于你的事说够了。说到你对非人类动物的信仰以及我们对它们的义务。

你相信(p10)许多非人类动物(当然是所有脊椎动物)都能感受到痛苦。我不需要证明（P10），你已经相信了，正如你的其他信念所证明的那样。

(P11)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给动物造成痛苦或痛苦，在道德上是错误的；

(P12)无缘无故地对动物进行非人道的对待，在道德上是错误的，也是卑鄙的。记得哈曼的猫，除了你认为给动物造成不必要的痛苦是错误的之外，你还对杀害动物是否恰当也有信念，比如你认为。

(P13)我们应该在可行的情况下，对未经治疗的受伤、受苦的动物进行安乐死，使它们摆脱痛苦；

(P14)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杀死有意识的有生命的动物比杀死植物更糟糕。最后，你相信。

(p15)我们有责任为子孙后代(至少为人类的后代)保护环境；

因此，你相信(p16) 人应该尽量减少自己对环境退化的贡献，尤其是在那些需要自己付出最小努力的方面。

二. 工厂化养殖和现代屠宰——包装纸背后的真相

在成为别人的晚餐之前，在美国饲养的农场动物大多在 "工厂化农场 "中被迫忍受着剧烈的痛苦和折磨。工厂化养殖场是集约化饲养的设施，动物在其一生中都要在恶劣的非自然条件下生活。

集约化养殖的第一步是将母鸡和后代提前分离。小鸡在出生前就与母亲分离，因为它们在孵化箱中孵化，永远见不到母亲，小牛犊在几天内就被从母亲身上取走，而小猪在出生后两到三周后与母亲分离。然后，后代被安置在拥挤的圈养设施中。肉鸡和火鸡被关在可容纳10,000至100,000只鸡的鸡舍里（家禽业建议----但并不要求----每只鸡被分配到十分之七平方英尺的面积）；小牛犊被关在22英寸x54 英寸的板条箱里，脖子上被拴着，无法移动或转身。

猪被关在金属板条箱里(可提供6平方英尺的生活空间)，位于混凝土板条地板上，没有稻草或被褥；肉牛被关在可容纳10万头牛的饲料场。不适当的、不耐受的地面，使动物们必须站在上面，造成了长期的脚部和腿部伤害。由于它们不能活动，所以必须站在自己的粪便中。在这种狭窄、不卫生的环境中，几乎所有动物的基本本能冲动（如哺乳、伸展、活动、扎根、梳理、筑巢、发情、建立社会秩序、选择配偶、交配、交配、繁殖和生育后代）都会受到挫折，导致动物们感到厌烦和压力。应激和不卫生的环境一起损害了它们的免疫系统。为了防止因疾病造成的大规模损失，要给动物喂食稳定的抗生素和生长激素。说到饲料，预防疾病并不是唯一的考虑因素。

另一个考虑因素是成本。美国农业部批准了各种削减成本的饮食 "创新"，但很少考虑到动物的福祉，包括： (i) 在饲料中添加残渣。(i) 在这些草食动物的饲料中加入病死动物的残骸（不适合人类食用）。(ii)在牛饲料中加入水泥粉尘，促进牛快速增重。以及（iii）在饲料中加入动物自己的粪便。

动物们对这些非人道的、紧张的条件下的反应是产生 "刻板印象"(即由压力和无聊引起的、神经质的重复性行为)和其他不自然的行为，包括食人行为。例如，无法形成啄食秩序的鸡，经常试图啄死对方；猪因被迫不动而感到无聊，经常咬笼子里的猪的尾巴。为了防止因食人和攻击性而造成的损失，会对动物进行先发制人的肢解。为了防止鸡和火鸡互相啄死，会用滚烫的热刀将鸡和火鸡 "去喙"，在嘴里留下水泡；为了防止鸡和火鸡互相抓死（业界称之为 "背部撕裂"），会用同样的热刀机将它们的脚趾截断。其他常规的肢体残缺手术包括：给公鸡和火鸡戴上鸭舌（手术切除公鸡和火鸡的梳子和尾巴）、尾巴对接、烙印、脱毛、贴耳标、剪耳、拔牙、阉割、卵巢切除等。为了提高成本效益，所有这些折磨人的手术都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进行的。无麻醉的烙印、除角、耳标、耳标、剪耳和阉割也是非密集型家庭农场的标准程序。

备受折磨一生终于迎来了终点，动物们被冷漠地装上卡车长途跋涉运往屠宰场，没有食物和水，也没有适当的保护措施。每年都有数百万的动物因为这种处理和运输而死亡或严重受伤。例如，在1998年，美国农业部的检查员在28 500只鸭子、768 300只火鸡和3 760万只鸡还没有进入屠宰场时就被处以罚款，因为这些动物在进入屠宰场时不是死亡就是严重受伤。28 理论上，《联邦人道屠宰法》所涵盖的动物将通过电流或圈养的螺栓手枪（一种气动枪，当瞄准正确的时候，将八英寸的针头射入动物的头骨，使动物失去知觉）使其失去知觉。鸡、火鸡、鸭子和鹅不属于该法所规定的动物，根本不受任何保护。29 实际上，该法并没有执行，因此，很多屠宰场为了成本效益，选择不使用圈养的螺栓枪。至于电击，根据经历过电休克治疗的人的报告，被电击致昏迷的过程不太可能是无痛的。联邦人道屠宰法》执行不严的一个后果是，在许多情况下（也是所有的犹太教案例），动物在整个割喉的过程中都是完全清醒的。据人道养殖协会首席调查员盖尔-艾斯尼茨（Gail Eisnitz）说，现代屠宰场的屠宰线速度非常快，动物往往在到达剥皮机和绑腿机前没有时间放血。因此，那些未被电击或电击不当的动物，往往会被割掉双腿，趁着动物还活着的时候，把它们的皮剥掉。

这些动物的饲养和屠宰技术绝非罕见：97%的家禽是在10万只以上的禽类养殖场生产的，35 98%的猪是在禁闭系统中饲养的，全国59%的奶牛是在禁闭系统中饲养的，37所有的小牛肉犊子按定义都是在板房中饲养的，74%的肉牛在屠宰前都要经历饲料场的禁闭。根据美国国家农业统计局[NASS]的数据，1998年，美国每年有3560万头牛、150万头小牛犊、1.012亿头猪、390万只绵羊和羊肉、2350万只鸭子、2.73亿只火鸡和79.954亿只鸡被屠宰。39 总而言之，美国每年有84.3亿只动物被饲养和屠宰（不包括马、山羊、兔子、鸸鹋、其他家禽或鱼类）；40 即使这个数字也低估了因畜牧业而死亡的农场动物数量，因为这还不包括9.214亿只因疾病、营养不良、受伤或窒息而在到达屠宰场前因工厂化养殖场恶劣的不卫生条件或在运输途中的野蛮处理而长期死亡的动物。41 推断结果显示，每天有超过2 500万头动物(即每秒约297头动物)因食用动物产业而被杀害。只需说，没有任何其他人类活动比工厂化养殖和动物农业综合企业造成的痛苦、苦难、挫折和死亡更多。

三.信仰的影响，为什么你对吃肉的不道德行为深信不疑？

现在我将提供一个基于你的信仰(p1)-(p16)的吃肉不道德的论证。实际上，我将提供一系列相关的论证，所有的论证都是基于集合{(p1),(p2),...,(p16)}的不同子集。虽然你不一定要相信(p1)-(p16)中的所有命题才会成功，但你相信这些命题越多，你对吃肉不道德的承诺就越大。为方便起见，(P1)-(P16)已编入文章末尾的附录中。

你的信念(P10)--(P13)表明你已经相信动物是有能力经历剧烈的痛苦的。我不需要向你证明，未经麻醉的烙印、阉割、剥皮、断尾、拔牙等都会给动物带来剧烈的痛苦。你已经相信这些程序是非常痛苦的。因此，鉴于上面记载的饲养技术和屠宰方法，你必须承认一个事实： (f1)几乎所有的商业性畜牧业，特别是工厂化养殖，都会给动物带来剧烈的痛苦和折磨，因此，大大增加了世界上的痛苦和折磨。(f1)和你的信念(p1)一起意味着，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没有畜牧业和工厂化养殖场，世界会更美好。这也是一个事实。(f2)在现代社会中，食用肉类绝不是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44 因此，肉类生产所带来的痛苦和苦难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畜牧业所固有的所有残忍的做法也是如此。既然没有人需要吃肉，那么，农场动物经常受到的所有非人道待遇都是没有任何好的理由的，因此，你认为无端地对动物进行非人道待遇是道德上的错误和卑劣[(P12)]，迫使你不得不承认工厂化养殖和动物农业企业在道德上是错误和卑劣的。此外，你认为，一个少一些不必要的痛苦的世界比一个多一些不必要的痛苦的世界好(p2)，再加上(f2)，意味着如果少一些动物农业和工厂化农场，世界会更好，如果没有动物农业和工厂化农场，世界会更好。此外，你对(p3)的信念使你认为工厂化农业是错误的，表面上看是不应该支持或鼓励的。当一个人购买工厂化养殖的肉类，就是在金钱上支持工厂化养殖场，从而鼓励他们不必要的残忍做法。避免积极支持工厂化养殖场的唯一方法就是停止购买工厂化养殖场的产品，因为正如辛格所指出的那样。

那些通过剥削大量动物而获利的人，不需要我们的认可。他们需要的是我们的钱。购买他们饲养的动物的尸体是工厂农场主向公众要求的主要支持。. . . ..............只要他们能把用这些方法生产的东西卖出去，他们就会使用集约化的方法。

既然根据（p3），你有表面上的义务停止支持工厂化养殖和畜牧业，你就有表面上的义务成为一个素食者。 当然，表面上的义务是可以被压倒的。也许，这些义务甚至可以简单地被推翻，因为履行这些义务会给自己带来过重的负担，或者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牺牲。也许吧，但这一点是很清楚的：当一个人只需付出很少的努力就能履行表面上的义务O，而又不至于因此而不履行任何其他义务，那么义务O就会变得非常严格。

至于你表面上的义务是停止支持工厂化养殖，你只要不吃肉而吃别的东西，就可以很容易满足，而不至于不履行任何其他义务。例如，你可以吃： 例如，你可以吃：博卡汉堡包而不是汉堡包，用意大利面蘸意大利面酱而不是肉酱，用豆子卷饼或豆饼而不是牛肉卷饼，用红豆和米饭而不是卡吉恩炸鸡，用烤豆腐而不是烤排骨，用烧豆腐而不是烧排骨，用蔬菜而不是烧猪肉，用地雷汤而不是鸡汤。鹰嘴豆馅的全麦薄饼而不是BLT，五豆素辣椒而不是碎牛肉辣椒，鸡肉豌豆色拉而不是鸡肉色拉，水果和全麦吐司而不是培根和鸡蛋，炒豆腐蔬菜煎饼而不是火腿和奶酪蛋卷等。 这些例子强调了一个人可以轻松地避免食用肉食，而这个事实似乎常常是吃肉的人所不知道的。

从你的信念（p1）、（p2）和（p4），我们应该做一些合理的事情来避免增加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既然我们能合理地避免造成不必要的痛苦，我们可以做的一件事就是停止对工厂化养殖业做出贡献，那么我们就应该停止购买和消费肉类。

你的其他信念也支持同样的结论。你相信： (p5)一个道德上的好人会采取措施使世界变得更美好，甚至会采取更有力的措施避免使世界变得更糟糕；(p6)即使是一个 "最小的正派人 "也会采取措施帮助减少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和痛苦，如果他/她/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你也相信你是一个道德上的好人[(P7)]，或者至少是一个最小的体面的人[(P8)]。此外，你相信你是那种会采取措施来帮助减少世界上的痛苦和苦难的人，如果你能用很少的努力就能做到的话[(P9)]。如上文所示，你只需付出最小的努力，就可以采取措施帮助减少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只需吃肉以外的东西，就可以减少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因此，鉴于（第6页），你应该避免吃肉。考虑到（p9），如果你真的是你认为的那种人，你会戒掉吃肉，而选择无残害的素食。

最后，畜牧业是一种极其浪费、低效、破坏环境的食品生产方式。完整地讨论与畜牧业相关的低效率和环境恶化，超出了本文的讨论范围，但可以考虑五个例子。

(1)畜牧业是一种极其耗费能源的粮食生产方式。生产1千卡的动物蛋白平均需要消耗28千卡的化石能源，而每生产1千卡的粮食蛋白平均需要消耗3.3千卡的化石能源，使得动物生产的能源效率平均是粮食生产的8倍以上。

(2)动物性生产与蔬菜和粮食生产相比，动物性生产的用水效率极低。生产1千克动物性蛋白质所需的水是生产1千克植物性蛋白质的100倍左右，如种植1千克马铃薯需要500升水，种植1千克小麦需要900升水，但生产1千克牛肉需要10万升水。49 因此，农业用水量目前占世界淡水消耗量的87%50 ，如果转向完全以植物为基础的农业，可以大大减少农业用水量。

(3) 畜牧业也是极度低效的养分农业。通过牲畜循环谷物生产动物蛋白，我们会损失90%的蛋白质、96%的热量、100%的碳水化合物和100%的纤维。

(4) 畜牧业的另一个负面副产品是土壤侵蚀。美国的大部分可耕地都用于饲料作物生产。在美国，80%的玉米和95%的燕麦都是给牲畜喂养的，而生产这些作物所需的农田的过度耕作，每年造成70亿吨表土的流失。"在过去的40年里，世界上10个耕地中近1/3的耕地因水土流失而消失，而且每年还在以超过1000万公顷的速度继续流失。"53美国的土壤流失速度是土壤形成速度的13倍。

(5)畜牧业以排泄物的形式产生了大量的危险废物。美国牲畜每秒钟产生25万磅排泄物，每年产生10亿吨未回收的废物。根据美国总审计署提交给美国参议院农业、营养和林业委员会的报告，饲料场和牧场的动物排泄物是影响水质的一个重要因素，影响了约72%的受损河流和溪流、56%的受损湖泊亩数和43%的受损河口英里数。"在五大类污染源（城市点源；城市径流/下水道；农业；工业点源；和自然源）中，农业是造成河流、溪流和湖泊受损的首要原因。迄今为止，畜牧业是人类食物生产中资源最密集、效率最低下、对环境有害、生态环境最差的一种方式，因此，为了保护环境和为子孙后代保存资源，最容易采取的直接行动之一就是停止吃肉。因此，既然你认为我们有责任为子孙后代保护环境[(P15)]，而且你认为应该尽量减少对环境恶化的贡献[(P16)]，你的信念使你必须吃素，因为这样做是帮助保护环境的一个简单方法。

本节的结论很明显：自洽性迫使你承认吃肉是不道德的，因此，你必须立即成为素食者。

四. 事情可能已经发生过，但不是的方式

从(f1)和(p1)中我们推断，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没有畜牧业和工厂化农场，世界会更美好。也许，其他的事情并不等同于此。也许，动物在工厂化养殖场中所经历的痛苦是为了某种更大的利益所必需的。本节将从两个方面来探讨事情本来可能是不平等的，但现在不是。

a. 肉类消费是必要营养源？

我的论点中的一个重要前提是 (CP1)肉类生产不可避免地造成的痛苦和折磨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为(CP1)辩护的理由是，在现代社会中，吃肉绝不是人类生存所必需的[(f2)]。但是，(CP1)并不是从(F2)中得出的，因为吃肉可能是人类生存以外的其他原因所必需的。因此，有人可能会反对。"虽然吃肉不是生存的必要条件，但吃肉可能仍然是人类繁荣昌盛的必要条件，在这种情况下，(CP1)是错误的，因为农场动物所经历的痛苦和苦难对人类的重大利益是必要的。

如果吃肉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必要条件，那么我的论点就会大打折扣，让我们来看看证据。首先，考虑一下反例。由于世界级的运动比赛是人类可以从事的最艰苦、最耗费体力的活动之一，如果人类必须吃肉才能茁壮成长，就不会有成功的素食运动员或素食世界纪录保持者。然而，世界级的素食运动员的名单相当长，包括。Dave Scott（六次获得夏威夷铁人三项赛冠军）、Sixto Linares（24小时铁人三项世界纪录保持者）、Edwin Moses（连续8年在国际比赛中400米跨栏选手不败）、Paavo Nurmi（20项世界纪录、9枚奥运奖牌）、Andreas Cahling（1980年国际健美先生称号）、以及在国际上的Mr. 国际健美冠军），以及Ridgely Abele（美国空手道协会世界冠军）等，58这些都强烈地表明，吃肉对人类来说并不是发扬光大的必要条件。

其次，考虑一下与食用肉类和动物产品相关的疾病--心脏病、癌症、中风、骨质疏松症、糖尿病、高血压、关节炎和肥胖症--这些都是许多备受关注的研究报告中所记载的。 有四个例子就足够了。(1) 洛马琳达研究，涉及24,000多人，发现乳食-素食男性(食用鸡蛋和奶制品，但不食用肉类)的冠心病[CHD]死亡率比加州一般人群低61%。纯素食男性（不食用动物产品）的情况甚至更好。 (2) 正在进行的弗拉明汉心脏研究自1948年以来，一直在追踪马萨诸塞州弗拉明汉市的数千名居民的日常生活和饮食习惯。威廉-卡斯特利博士（William Castelli）是这项研究的主任，他坚持认为，根据他的研究，纯素食者的饮食才是最健康的心脏健康饮食。卡斯特利博士认为不是这样："世界上的素食者社会拥有最好的饮食习惯。在我们国内，他们至少比我们其他人长寿7年，而他们的心脏病发病率只有我们的10%或15%。"在其他地方，Castelli补充道。"素食者不仅比我们其他人长寿，而且他们也不会成为其他退行性疾病的猎物，如糖尿病、中风等，这些疾病会使我们的速度变慢，并使我们成为慢性病的牺牲品。"63 (3) 康奈尔-奥克斯福德-中国健康项目系统地监测了中国大陆和台湾65个不同县的6500个家庭的饮食、生活方式和疾病模式。根据这项研究收集到的数据，其主任T.Colin Campbell博士得出结论：80-90%的癌症可以通过低脂（10-15%的脂肪）纯素食饮食来控制或预防。

总而言之，在这个海量的数据集中，我们采用了两种一般的分析策略来研究饮食和慢性退行性疾病之间更全面的关系。第一种策略是将疾病合并成自然相关组，然后寻找这些组的主要危险因素。第二种策略研究了多种个体饮食与疾病的关联，然后比较了它们与植物性和动物性食物的消费之间的个体关系。在这两种情况下，得出了相同的结论。由各种优质植物性食物组成的饮食是最健康的。

坎贝尔补充说：

...在主要发现之外，还有几个更具体的推论结论。

- 植物性食物的丰富程度并不存在超过一定的阈值，超过了这个阈值就不能获得进一步的健康益 处。

- 植物性食物越接近其原生状态（最少的烹饪、腌制和加工），其益处与风险比就越大。

- 饮食中植物性食物的种类越多，其长期健康益处就越大。

还有（4），Dean Ornish的研究表明，晚期冠状动脉疾病可以通过减压和极低脂肪素食（10%脂肪）的饮食组合来逆转。该研究中所有13名患者的一个或多个主要冠状动脉的狭窄程度均超过50%。实验组的成员参加了压力管理训练，摄入1400卡路里的饮食，包括新鲜水果和蔬菜、全谷类、豆类、豆类、块茎类和黄豆；而对照组则继续在工作和家庭中进行日常活动。仅6周后，实验组的左心室平均射血分数增加了6.4%（与干预前相比），而对照组的左心室平均射血分数下降了1.7%。此外，实验组的血浆胆固醇降低了20.5%，心绞痛发作频率平均降低了91%，体重平均减轻了10磅；而对照组在这些方面都没有明显改善。这些和无数的其他研究已经导致美国营养学会，在全国领先的营养学组织，断言：。

科学数据表明，素食饮食和减少几种慢性退行性疾病和条件的风险之间的积极关系，包括肥胖、冠状动脉疾病、高血压、糖尿病和某些类型的癌症。. . . 美国饮食学协会(ADA)的立场是，适当计划的素食饮食是健康的，营养充足，对预防和治疗某些疾病有健康益处。

《美国医学会杂志》上的一篇文章表示赞同，并声称："素食饮食可以预防90%的疾病。"素食饮食可以预防我们90%的血栓栓栓塞疾病和97%的冠状动脉闭塞症。" 鉴于这些研究结果，医生责任医学委员会建议我们的饮食围绕以下四种新的食物组别进行。I. 全谷类食物（每天5份以上），II. 蔬菜（每天3份以上），III. 水果（每天3份以上），IV. 豆类（2+份/天）。肉类和奶制品，是美国人饮食中脂肪和胆固醇的两个主要来源。证据是明确的。素食者的饮食在营养上优于以肉食为主的饮食。人们不能以吃肉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必要条件为由拒绝(CP1)，因为它不是。恰恰相反，它不利于人类的健康和福祉。

b. 功利主义的赌注：也许人类的味觉快乐大于动物的痛苦

一个物种主义的食肉动物可能会反对我省略了她/他的一个相关信念。(第17页) 14 人类的快乐总是大于动物的痛苦。鉴于(第17页)，既然人类从吃非人类动物的肉中获得了味觉上的快乐，那么其他的东西就不一样了。相应地，数十亿农场动物被迫忍受的痛苦是有其合理的理由的。味觉。

第一，你其实不相信（P17）。记得哈曼的猫。你不相信暴徒们从活活烧猫所获得的快感，在道德上证明了他们不顾猫的利益，不顾猫的利益避免痛苦。你不相信一个虐待狂撒旦主义者通过剥皮活吃一只完全有意识的狗而慢慢折磨它（即使他从这样做中获得巨大的味觉快感）所获得的快感，会超过狗避免这种痛苦的利益。

第二，在评估食肉动物吃肉的快感是否超过成为肉的动物的痛苦时，把吃肉的快感与什么都不吃的挫折感相比较是错误的。相反，要评估吃肉所获得的快感，必须将吃肉所获得的快感与吃其他东西所获得的快感进行比较。如果你从墨西哥卷饼中获得十种快感，而从塔斯达斯塔斯达饼中获得九种快感，那么只有一种快感是来自于吃肉。因为对于你能吃到的任何肉类食品，都有一种素食食品能给你带来几乎同样多的快感，因此，一个人从吃肉中获得的最低限度的快感不太可能超过阉割、烙印、去角、去尾巴等长时间的痛苦。

第三，畜牧业也给人类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痛苦。虽然全世界有150亿头牲畜以稳定的谷物为食，但杰里米-里夫金提醒我们。"在非洲大陆，几乎每四个人中就有一个人营养不良。. . . ....在亚洲和太平洋地区，28%的人濒临饥饿，经历着长期饥饿的痛苦。. . . 76 因此，每天有四万名儿童饿死，大约每两秒钟就有一名儿童被饿死，77 今年将有四千万到六千万人死于饥饿和相关疾病，其中包括一千五百万儿童。80 如果美国人减少10%的肉类消费，就可以腾出足够的土地和资源来种植1200万吨粮食供人类食用，这足以养活今年将饿死的所有人类。随着对肉类需求的下降，谷物生产商将被迫为其谷物寻找新的市场。一个明显的市场是饥饿的人类人口。不幸的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谷物生产者没有动力为人类种植谷物，因为目前他们把谷物卖给肉类生产商更有利可图。

正如第4a节指出的那样，肉类消费与人类的痛苦之间存在着更直接的联系，即吃肉的人所遭受的痛苦。在美国，心脏病、癌症和中风----美国的主要杀手----都与肉类消费直接相关，高血压、骨质疏松症、糖尿病、动脉硬化和肥胖症也是如此。83 这些疾病不仅缩短了美国人的生命，而且还大大降低了生命质量。在美国，每25秒就有人心脏病发作，每45秒就有人死于心脏病发作。他们可能被迫接受开放性心脏手术，这是一个痛苦而昂贵的手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们会被要求采用与他们当初可以预防心脏病的饮食方式相同的饮食方式，即低脂素食或近乎素食的饮食方式，而这种饮食方式在生命危在旦夕的时候，人们很容易接受。每天有1400名美国人死于癌症。标准的治疗方法包括手术、放疗和化疗，这些方法都会产生痛苦的副作用，而且成功率相对较低。随着癌症的进展，患者的家人也要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他们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慢慢死去，有时甚至是痛苦地死去。中风，如果不是致命的，则会导致瘫痪、性格改变、记忆力下降、智力下降，有时会产生植物人状态。糖尿病和动脉硬化症常导致足部和下肢截肢。所有这些疾病在吃素的人群中都是极其罕见的。

即使是那些愿意冒着自己的健康和健康的风险来获得吃肉的快感的人也应该意识到，他们所吃的东西往往会直接影响到其他人。首先，治疗上述疾病的医疗费用以较高的保险费和较高的税收转嫁到社会上。1992年，直接因食用肉类而导致的医疗费用估计为2866-614亿美元，85 吃肉的人给社会带来的经济负担确实很大。第二，也是离家更近的地方，我们大多数人都有孩子，而我们的孩子通常会吃我们吃的东西，从而养成他们终生的饮食习惯。如果我们吃热狗、汉堡包、炸鸡、牛排、猪排等，他们也是如此，因为我们很少有时间给孩子们单独做一顿有营养的饭菜。给孩子们吃肉食的一个结果 -- -- 儿童肥胖症 -- -- 既讽刺又可悲。当不发达国家的儿童饿死的时候，美国有超过五分之一的儿童是肥胖症患者。这方面的第一个证据是在朝鲜战争期间发现的，当时在尸检中发现，77%以上的美国士兵的冠状动脉已经出现了动脉粥样硬化性阻塞，而同样年轻的朝鲜士兵的动脉却没有类似的损伤。87 根据本杰明-斯波克博士的说法，以肉食为主的饮食对冠状动脉造成的损害是非常早的："在美国典型饮食的儿童中，脂肪沉积物通常在三岁时就会出现在冠状动脉中。而到了12岁，70%的儿童中就会发现脂肪沉积。"88 由于基于PCRM新的四种食物群的纯素食也是最有营养的儿童饮食，89 父母有另一个很好的理由在家中提倡素食，即保护孩子免受肥胖和未来退行性疾病的影响。

我们刚刚看到，由于肉类工业而受害的不仅仅是动物。数以十亿计的人类也在遭受着痛苦，包括：全球13亿长期饥饿的人类；数百万的肉食动物本身正遭受着心脏病、癌症、中风、骨质疏松症和肥胖症的折磨；以及这些肉食动物的孩子们，由于父母以肉食为主的饮食，他们的孩子们正因为被父母喂养而缩短了一生的衰弱期。但是，现在的人类并不是唯一的人类，他们将因肉类工业而受害。无数的未来人类也将受到影响，他们的生活质量将因畜牧业造成的环境恶化而大大降低。简而言之，通过不吃（或食用）肉类，我们就会大大减少我们遭受17种衰弱性疾病的机会；我们会大大减少我们的孩子患这些疾病的风险；我们至少间接地帮助减少了对谷物喂养的肉类的需求，腾出粮食供人类消费，从而减少了世界饥饿；我们也减少了对环境退化的贡献，以及对未来人类的痛苦。因此，即使你是一个物种主义者，即使你确实有这样的信仰（P17），只关心人类的痛苦，但与你的其他信仰一致，仍然要求你不要吃肉。

五. 其他反对意见和答复

在本节中，我考虑了对我的论点提出的另外五种反对意见，其中前四种在讨论伦理素食主义时总是会出现。最后一个反对意见是方法论上的反对意见。

a. 或许植物会感觉到疼痛

也许吧，但你不相信他们会这么做。你在草地上散步，修剪草坪，修剪树篱，而不担心自己会给植物带来痛苦。但你绝对不会在你的狗身上行走或修剪你的狗的腿，因为你确信这样做会给你的狗带来可怕的痛苦。仅仅是猜测（例如，植物可能会感觉到疼痛）不会破坏我的论点，因为我的论点是以你的信念为前提的。既然你不相信植物会感觉到疼痛，那么你就没有理由继续吃肉。

b. 最高营养师

人们常常试图为自己的肉食习惯辩解，声称上帝希望我们吃肉，并引用他们喜欢的宗教文本作为上帝的意愿的证据。这种 "辩解 "特别令人费解，因为所有主要宗教都教导对所有生物的怜悯。伊斯兰教主张善待动物；印度教的轮回教义鼓励平等地尊重所有动物；佛教的道德行为的第一条戒律是不伤害有生命的人。上帝说："看哪，我将地上一切有种子的植物，和一切有种子的树，都赐给你们，你们必得着它们作食物"(创世纪1:29)，"杀牛的，就像杀了人一样"(以赛亚书66:3)。那么，为什么认为神要我们吃肉呢？在这些经文中找到与这里提到的教训相矛盾的文字，并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如果这些经文的教训是自相矛盾的，那么我们就没有明确的指导，神要我们吃什么，我们就没有明确的指导。

幸运的是，我们可以完全绕过这个没有希望的诠释学工程。对于 "神要我们吃肉 "的辩解，还有一个更有说服力的反驳。如果上帝打算让我们吃肉，那么上帝不是无知、非理性，就是恶意的。如果上帝不知道吃肉会导致心脏病、癌症、中风等，那么他就是无知的营养学家。如果神知道吃肉对我们的健康有害，但却要我们吃肉，那他不是无恶不作，希望坏事发生在我们身上，就是不理智，因为尽管他希望我们健康，却要我们吃不利于健康的饮食。因为根据定义，上帝既不是无知的，也不是无理的，更不是恶意的，所以相信上帝要我们吃肉是不符合逻辑的。

c. "自由范围 "的幻想

有评论家可能会对我的论点提出反对意见如下。

好吧，我明白你的策略。你是想表明，鉴于我的其他信仰，一致性迫使我承认吃肉是错误的。现在，假设我承认工厂化养殖会造成长期的、不必要的、痛苦不堪的痛苦，因此，相信(P1)-(P12)，就意味着我承认吃工厂化养殖的肉是不道德的。即便如此，你还没有证明我的信仰使我相信吃人畜共生的不道德。吃 "自由放养 "的动物有什么不对？ 人道饲养的动物，无痛苦地被杀，有什么不对？我的信仰怎么会让我承担起吃这些动物的不道德？

我对这种批评者的回应有四点。第一，你承认吃工厂农场饲养的肉在道德上是错误的，你只是承认你吃的肉中90%以上的肉是不道德的（假设你是一个典型的肉食者）。第二，"自由放养 "和 "自由漫游 "这两个词并不代表人性化的动物饲养方式。根据美国农业部的标签部门的说法，"自由漫游的鸟类是可以到户外活动的鸟类，"92 无论户外的围栏有多小。93 因此，未经笼养的肉鸡，即使长期被禁闭在仓库内，也可被视为 "自由漫游 "的鸟类。此外，上述痛苦的肢体残害（未经麻醉的烙印、去角、去角、去耳标、剪耳、剪耳、剪脚趾和阉割）也经常在 "自由散养 "和非密集型养殖场进行。所有这些程序都会造成不必要的痛苦。此外，即使 "自由放养 "的动物在养殖场里的时候过得很好，也没有人道的牲畜运输公司，也没有人道的屠宰场。要保证你吃到的动物是人道饲养的，而且是无痛地杀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饲养并杀死她。第三，即使你有时间、空间和意愿去饲养和杀死自己的 "晚餐"，你仍然会危害到你自己和你所爱的人的健康，也会浪费资源，而这些资源本来可以更好地用于帮助缓解人类的饥饿和营养不良。第四，也是最重要的是，你已经相信（第14页），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杀死一个有意识的生物比杀死一棵植物更糟糕。安德鲁-塔尔迪夫的一个例子将说明这一点。假设我们可以在狗或植物身上做一个有益于人类的实验，结果同样可靠，同样有价值，但实验的结果必然会导致被试者死亡。"95凡是接受(第14页)的人，一定会承认，我们应该在植物身上做这个实验。对于那些仍有怀疑的人，塔尔迪夫修改了他的例子。再一次，我们可以用狗或植物来做一个有益于人类的实验，而实验对象在实验过程中又一次被杀死，只是这一次，假设我们用植物做实验，比用狗做实验，对人类的益处要大得多。现在，把这个例子和食物的例子做个比较。你已经相信，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杀死有意识的动物比杀死植物更糟糕。但在食物的情况下，其他的东西是不对等的。吃植物比吃动物更有利于人类的健康。既然吃植物性饮食比吃肉性饮食更有营养，更有利于人类的健康，（P14）就承诺了这样的观点：为了食物而杀死有意识的有意识的动物比杀死植物的食物更糟糕，即使那些动物是被人地道饲养过的。

d. 个人抵抗效果不大

我认为，你承诺吃肉是不道德的，因为你可以采取一个简单的步骤来帮助减少工厂化养殖所产生的不必要的痛苦，那就是成为一个素食者，并停止在经济上支持工厂化养殖场的购买，但你成为一个素食者会对工厂化养殖场中受虐待的动物数量产生任何的影响吗？Peter Wenz认为不会。

市场经济在其最有效的时候，并不是一个无摩擦的体系，在这个体系中，需求的变化最小，就会反映在价格、利润和生产中。有一些阈值，在这个阈值之下，需求的变化对价格、利润和生产绝对没有影响。. . . ............因为肉制品行业的客户是全国性的，在某些情况下，国际市场上的客户数以亿计，一个客户的流失是不可能被注意到的。它是在行业感知能力的门槛之下。由于他们无法对他们无法感知的刺激做出反应，我的素食主义不会导致行业行为的丝毫改变，因此也无法减轻单一动物的痛苦。

雷根同意这一点。

......如果认为，如果我从此以后个人不吃肉，坚持吃素，就能改善一只动物的命运，那是太天真了。商业化的动物养殖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它并没有把它的生产精细化，即是说，它并没有把它的生产细化到如此之高的程度，以至于它能响应每个消费者的决定。所以，不，个人的禁食肉不会产生丝毫的影响，不会影响到商业性畜牧业的最小变化。没有人...........可以把个人的道德义务建立在个人行为对动物福利的影响上，作为个人吃素的道德义务的基础。

首先，即使温茨和雷根的说法是正确的，即：

如果个人不吃肉并不能减少工厂化养殖场的动物数量，那么你的信仰仍然是对吃肉的不道德的承诺。毕竟，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你的信念(第1页)、(第2页)和(第4页)意味着，我们应该尽我们的合理能力，避免增加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

另外，根据(P3)，你认为支持或鼓励不必要的残酷行为是不对的。即使一个人的支持和鼓励并不是这种残忍行为的因果关系，（第1页）、（第2页）、（第3页）和（第4页）也表明你认为自己不应该参与、帮助、支持或鼓励这种残忍行为。举个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假设你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愤怒的暴民中，而这个暴民正准备对一个无辜的人实施私刑。假设你完全没有办法阻止私刑（例如，地方政府正在帮助策划私刑等）。在这种情况下，你的选择如下。(1)你可以支持和鼓励私刑者，为他们加油打气；或者(2)你可以抗议私刑(尽管你的抗议会被置若罔闻)，原则上拒绝与私刑无关。无论哪种方式，你的行为都不会对这个人是否被处以私刑产生任何影响。你应该怎么做？任何接受(p1)、(p2)、(p3)、(p4')的人都会同意备选方案(2)在道德上是必须的。同样的，(p1)-(p4')也让你相信，通过购买畜牧业的产品来参与、帮助、支持或鼓励畜牧业固有的残忍行为，即使你的贡献不会影响到受苦的动物数量，但在道义上也是错误的。由于不购买和消费畜牧业产品是避免参与和帮助这种残忍的食品生产方式的唯一途径，而且由于避免购买和消费畜牧业产品所要做的就是吃别的东西，(第1页)-(第4页)意味着我们在道义上必须采取素食生活方式。

还有一个原因是，你的信仰使你坚持吃肉是不道德的，即使成为一个素食者作为减少动物痛苦的手段是完全无效的。信念(P1)-(P6)意味着我们在道德上必须采取措施帮助减少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即使考虑到规模经济，你成为素食者并不可能减少动物的痛苦，但鉴于第 4a 节所述的健康益处，你成为素食者极有可能有助于减少人类的痛苦，即你自己和你的亲人的痛苦。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食用肉类和其他动物产品，会大大增加一个人患心脏病、癌症、中风、肥胖症、高血压和糖尿病的风险，以及早死、截肢、人格改变和瘫痪的风险。这些疾病给受害者和受害者的亲人带来的痛苦是非常真实的，也大大增加了世界上的痛苦。既然采取素食生活方式是减少所有这些疾病及其伴随的人类苦难的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而且鉴于(P1)-(P6)，当我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减少世界上的苦难(包括人类和非人类)时，我们应该采取素食的方式来帮助减少人类的苦难，即使素食作为减少动物苦难的手段完全无效，我们也应该采取素食的方式来减少人类的苦难。

但现在我们来谈谈反对的关键。难道你吃素真的会对工厂农场里受苦的动物数量没有任何影响吗？我认为不是。认为你成为一个素食者是完全没有效果的，作为减少动物痛苦的手段，这种信念是基于（至少）两个错误。首先，它假定你是唯一一个成为素食者的人。然而，这不是你所处的环境。你生活在一个国家，很多其他人也在成为素食者。因此，即使你，以及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成为素食者，对肉食需求的减少对行业来说是无法察觉的，也不会有相应的供给减少，但也确实有一定数量的人成为素食者，这也是事实，这将满足行业可感知性的门槛。Singer提出的观点是这样的。

也许每一万个吃素的人中，就会少一个2万只鸟鸡的单位。也许不是：这只是一个例子，我不知道真正的数字会是多少；但一定有一个点，在这个点上，素食者的数量对家禽业的规模有一定的影响。一定有一系列的门槛，被市场的分配制度所掩盖，决定了有多少工厂化养殖场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多一个人成为素食者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除非这个人加上其他已经是素食者的人，将需求量降低到新的工厂化养殖场启动时的门槛水平以下(或者现有的工厂化养殖场继续生产，如果该行业正在下降的话)。

在辛格看来，只有当你成为素食者时，你才会对动物的痛苦产生影响，如果你恰好是那个将需求减少量推到行业可感知的门槛之上的人，但他没有注意到你成为素食者的以下重要后果：即使你不是门槛的突破者，你也会减少达到门槛所需的时间。如果人们以每小时一个人的速度成为素食者，那么你就减少了达到门槛所需的时间100。因此，首先要注意的是，你成为一个素食者对减少动物的痛苦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它可以缩短减少这种痛苦所需的时间。

个人反对无能的第二个主要问题是，它没有考虑到一个人成为素食者的所有后果；最明显的是，它忽略了素食者对其他人的影响。根据我和许多学生的经验，一个素食者说服至少十个以上的人成为素食者并不罕见。101 现在，如果这五个素食者反过来又说服了五个人成为素食者，每个人又反过来说服了五个人成为素食者，每个人又说服了五个人成为素食者，那么，那个最初的素食者最终要为减少780人的肉类需求负责。因此，通过成为素食者，一个人在其一生中可以很有可能减少780人的肉食需求，即使这本身不是减少痛苦的门槛，但也是达到这一门槛的重要一步。由于一个人成为素食者会减少达到减少需求阈值所需的时间，并有说服他人成为素食者的倾向（从而进一步减少了达到减少需求阈值所需的时间），因此，一个人成为素食者对工厂化养殖场中受苦的动物数量没有任何区别，这根本不是事实。

e. 一致性——双刃剑

在第三节中，我认为，从理性上讲，一致性要求你承认吃肉是不道德的。我这样做是通过表明你的信仰，当你的信仰与两个无可争议的事实结合在一起时，就意味着吃肉在道义上是错误的，而事实上，吃素是道义上需要的。实际上，我向你提出了一个有效的论证，其形式是：

[(p1),(p2),...,(p16),(f1),(f2)]Q,

其中Q=吃肉是不道德的。当然，正如Harman和Pollock已经指出的关于怀疑主义，被提出一个有效的怀疑论证的形式。

[P1,...,Pn]\~K。

并不强迫你接受\~K，因为拒绝某些前提Pi可能比接受\~K更合理。

同样，有人可能会对我的论点提出如下反对意见。"一致性并不要求我接受Q，一致性要求我要么接受Q，要么拒绝我现在的一个信念。有什么理由阻止我做后者呢？" 首先，这两种情况不具有类比性。拒绝怀疑论者的某些Pi，就是拒绝了怀疑论者的其中一个信念。

而在拒绝我的一些（pi）的论点，你是在拒绝你自己的一个坚定的信念。既然(p1)-(p16)是你的信念，那么你就不能简单地停止相信其中的一个信念，例如，你不能停止相信动物能感觉到痛苦，就像你不能停止相信人类能感觉到痛苦一样。此外，我的论点实际上是由一个以{(p1),...,(p16)}的不同子集为前提的论点家族组成的。因此，虽然一个人可以通过拒绝一个Pi来逃脱怀疑论者的论证的魔掌，但要想逃脱我的论证，就必须拒绝你的一系列信念。其次，即使你可以拒绝这些信念，但你这样做也是非理性的。毕竟，作为一个哲学家，你所关心的不仅仅是一致性；你所关心的是真理。因此，你不会为了一致性而拒绝任何信仰。你会拒绝那些你认为最可能是假的信念。现在，想必你已经认为你的哆啦A梦系统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合理的，或者你已经对它进行了重大的改变。所以，你会希望尽可能地拒绝尽可能少的信念。由于(P1 )-(P16)充满了暗示，拒绝其中的几个命题将迫使你以不连贯为代价拒绝无数其他信念，而接受Q则需要对你的信念进行最小的修正。简单地说，Q与你本来已经合理的信念相一致，而\~Q则不一致，因此接受Q比拒绝任何其他信念都更合理。

六. 结论

最后，请允许我指出你们的信仰的另一个含义。你的信仰不仅承诺你必须吃素，还承诺你必须吃素，即不含任何动物产品的饮食。这就是为什么。在第 4a 节中，我们发现素食主义者的饮食是人类可以食用的最有营养和健康的饮食。要知道素食有多容易，记得我在第三节中提供了一长串现成的素食菜肴，可以很容易地代替标准的肉食。这里列出的每一道素食菜肴实际上都是素食的。虽然对于不懂素食的人来说，要吃素食可能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要吃素食，只需有意识地选择只吃 PCRM 新的四类食物106 。

让我们先来看看现代蛋业。现在已经发展出了两种不同的鸡种。用于产蛋的 "蛋鸡 "和用于产肉的 "肉鸡"。由于蛋鸡品种被认为生产的肉质不足和劣质，而且雄鸡不产蛋，所以蛋鸡品种的雄鸡被鸡的性工作者识别出来，然后把它们扔进塑料袋，让它们窒息而死。109 更糟糕的是，蛋鸡被永久地关在16"×18 "的电池笼子里，一个笼子里有5-6只鸡。笼子里的铁丝网地板是斜着的，完全不适合鸟儿的脚，有时鸟儿的脚会快速地长到笼子的地板上，使其无法到达食物和水。经过一年半的生存（假设它们不会死在笼子里，每年有12-18%的蛋鸡会死在笼子里113），当它们的产蛋量开始减少时，这些蛋鸡要么被挤得更紧，被运到屠宰场，变成汤和其他加工食品114，要么被饲养到下一个产蛋周期，以便宜的为准。那些不幸被饲养并被 "回收 "的家禽会被强行蜕皮，为下一个产蛋周期做准备。强制脱毛的主要方法是在5至 14天内不给母鸡喂食，115 在一个典型的月内，有7 000万只母鸡被强行脱毛。在1999年首6个月内，有9 870万只蛋鸡被送去屠宰，另有2 190万只蛋鸡被送去屠宰，另有2 190万只蛋鸡被送去农场处理。这些数以百万计的鸟类被迫忍受着26种这种非人道的待遇，只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沉迷于一种本来就不健康的产品中，而这种产品含有胆固醇（每个鸡蛋300毫克）和脂肪（鸡蛋的50%的卡路里来自于脂肪，其中大部分是饱和的），不知怎么就成了早餐的一部分。由于鸡蛋在营养上是不必要的，按理说是很容易避免的，而且来自于一个不必要的残酷的行业，所以你的信念意味着吃鸡蛋是不道德的至于乳制品，57%的奶牛是在工厂化牧场饲养的，它们的小牛在1-2天内就会被带走，在那里，它们不断地接受再孕，被灌满抗生素和牛生长激素，每天挤奶2-3次，患有乳腺炎，被喂食不正常的饮食，不能自由活动。几年后，当它们的产奶量减弱时，它们将像生产肉类的同类一样，被非人地道装上卡车，运往屠宰场，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防护措施，在那里被变成碎牛肉。1998年，有超过260万头奶牛在联邦检查过的工厂被屠宰。119至于小牛，如果是母牛，就会被饲养或卖给另一个奶农。120 因此，当人们购买乳制品时，不仅是在支持不必要的、非人道的乳牛禁闭，也是在间接支持更不人道的小牛肉产业。因为，根据ADA和PCRM的规定，乳制品对人类的最佳健康没有任何必要，因为乳制品是相对容易避免的，而且乳制品行业给奶牛和小牛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死亡，所以你的信仰使你对消费乳制品的不道德行为深信不疑。

有人可能会反对我关于食用乳制品不道德的论点，因为我对其主要前提之一提出质疑，即牛奶和其他乳制品绝不是人类最佳健康所必需的。难道不是有某些群体，如儿童和孕妇等绝对必须食用牛奶和其他乳制品来满足其营养需求吗？难道儿童不需要牛奶，难道我们的文化中没有人需要肉类吗？根据美国营养学会的说法，不是这样的。"有计划的素食者...........饮食适合于生命周期的各个阶段，包括怀孕和哺乳期。适当计划的素食者.....饮食满足婴幼儿、儿童和青少年的营养需求，促进正常生长。"

有人可能会反对我提出的关于食用乳制品不道德的论点如下。"虽然今天生产的牛奶中确实有很多是在工厂化牧场生产的，但并不是所有的牛奶都是不人道的。有些牛奶是从真正的自由牧场的奶牛身上得到的，这些奶牛的主人允许他们的奶牛老死。喝人道饲养的奶牛的牛奶有什么不对？"122 在伦理学中（以及一般的哲学中），通常都有灰色地带。这可能就是这样一个灰色地带，但在认定为灰色地带之前，让我们更仔细地看一下这个问题。很显然，如果有关的奶牛是完全以人道的方式饲养的，并且允许它们的自然寿命，那么人们就不能因为（p1）、（p2）、（p3）、（p6）、（p11）、（p12）或（p14）而反对喝它们的牛奶。所以，如果说喝这种知足常乐的牛的奶，在道德上是令人反感的，那一定是与不必要的残忍和不必要的杀戮无关的原因。首先要认识到的是，即使喝知足牛的牛奶是允许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喝当地杂货店里的非人道生产的商品牛奶也是允许的。其次，以完全人性化的方式生产牛奶，只有在非常小的奶牛场才有经济上的可行性。1997年，只有3.5%的奶牛饲养在30头以下的奶牛场。因此，既然你的信仰使你认为饮用非人道生产的商业牛奶是不道德的，那么你的信仰就意味着饮用我们大多数人唯一能喝到的牛奶是错误的。但假设，与我们大多数人不同的是，你认识Mike Milky，一个小规模的非杀伤性的放养奶农。喝Mike的牛奶是允许的吗? 那要看Mike怎么处理他的奶牛的后代[奶牛必须不断地再受精，才能不断地产奶]。如果Mike把不产奶的公牛犊子卖给了路边的小牛肉养殖户，那么通过购买Mike的牛奶，你就等于间接支持了小牛肉产业。最后，假设Mike饲养并人性化地饲养他的奶牛的所有后代，直到它们老死。由于喂养和饲养奶牛的成本，很少有农民能像Mike那样养得起。迈克的农场主要的道德问题是环境问题。1995年，每头奶牛消耗了12387磅谷物，每消耗75磅谷物就有28头转化为100磅牛奶124，但由于迈克从不杀死任何一头奶牛的雄性后代，所以他必须在奶牛的一生中每年为这些雄性后代提供12387磅谷物。如果一头奶牛连生两头公牛，这实际上将使谷物与乳汁的转化率从0.75:1增加到2.25:1，因为Mike现在必须为三头奶牛提供谷物，而不是为一头奶牛提供谷物。125 由于Mike从不杀牛，所以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有30多头牛，其中一半是公牛[从6头母牛开始，如果所有的母牛每年都受孕，那么仅三个繁殖季节后，Mike就会有34头牛]。现在，Mike的牛每年能产生30多吨的粪便，但由于他的牛没有被圈养，粪便会落在地上，渗入土壤和地下水位。每年有30多吨富含硝酸盐和重金属的粪便被土壤吸收，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壤质量会大大降低[当然，Mike可以通过每年只给一头牛浸渍来防止牛群的这种几何级扩张，但由于牛的自然寿命为20-25年，15年后，他将喂养15头牛，以获得1头牛的牛奶，并将面临11.25:1的谷物与牛奶的转化率，很难说是对我们宝贵的谷物资源的有效利用]。由于乳制品生产以其最人性化的形式是一种非常低效的、资源密集型的、有损环境的蛋白质生产方式，由于乳制品对任何一个亚群的人来说都不是营养上的必需品，由于相对而言，避免食用乳制品是比较容易的，所以你的信仰（P15）和（P16）就承诺了食用牛奶，甚至是知足的牛乳的不道德。

你的信仰的含义很明显。鉴于你的信仰，那么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1)吃肉在道德上是错误的，(2)吃动物产品在道德上也是错误的。这些结论并不是从一些极具争议的伦理理论中得出的，你可以轻易否定，而是从你自己坚定的信念中得出的。此外，无论你们对物种主义、动物平等和动物权利的看法如何，这些结论都是遵循的。即使是你们这些坚定的物种主义者，考虑到你们的其他信仰，也是对这些做法的不道德性的承诺。因此，一致性要求你们接受这些做法的不道德，并相应地改变自己的行为。

附录

(p1)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痛苦和苦难较少的世界比痛苦和苦难较多的世界好。

(p2) 一个少有不必要的痛苦的世界比一个多有不必要的痛苦的世界要好。

(p3)无谓的残忍是错误的，表面上看是不应该支持或鼓励的。(p4)我们应该采取措施，使世界变得更美好。(p4') 我们应该尽我们合理的能力，避免使世界变成一个更坏的地方。

(p5)一个有道德的人，会采取步骤使世界变得更美好，甚至采取更有力的步骤避免使世界变得更糟糕。

(p6)即使是一个最起码的正派的人也会采取措施，帮助减少世界上不必要的痛苦和苦难的数量，如果她/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的话。

(P7)我是一个道德上的好人。

(p8) 我至少是一个最起码的正派人。

(p9)我是那种人，如果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减少世界上的痛苦和苦难，我当然会采取措施来帮助减少。

(p10)许多非人类动物(当然是所有脊椎动物)都能感觉到痛苦。

(p11)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给动物造成痛苦或痛苦是道德上的错误。

(p12)无缘无故地对动物进行非人道的对待，在道德上是错误的，也是卑鄙的。(p13)我们应该在可行的情况下，将无法治疗的受伤、受苦的动物安乐死，使它们摆脱痛苦。

(p14)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杀死有意识的有生命的动物比杀死植物更可怕。

(p15)我们有责任为子孙后代（至少为人类的后代）保护环境。

(p16) 人应该尽量减少自己对环境退化的贡献，尤其是在那些需要自己付出最小努力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