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学过一点ASL，当时觉得有些手势会让人觉得不礼貌、丑。

最近看了Plains Indian sign language，感叹为解决文化冲突而诞生的自然语言太美了（部族之间语言不通，但有“hand talk”不需要翻译）。

现代人演讲时候一个蹩脚的地方是手该怎么放，不论什么程度的演讲教练都只能减弱尴尬。口语同时用手语才是人类表达的极限，也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