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jjimier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3:05:33

说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与艺术渴求专制

很多关于此书的读后感在谈的都是低俗的林奕含被性侵的故事,把小说当成新闻的补充证据了。以及“啊,太美了,她的文字像是月光”等瓦房店文青不知所云的放屁。究竟这书有没有中文网络上说的那么好,吹的天花乱坠,我去看了,现在说看完的感想。

这本书不好看,而且恶心。

像是,中国近几年有几个教授因为政治问题被小粉红猎巫了,于是他们发表文章出来自白,《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就像他们的文章一样。本来你就事论事即可,但非要加上各种酸臭扑鼻的感悟,以及引用古诗和哲学的片段。说难听一点就是,用诉苦、自白名义骗取关注以后,主要目的是炫耀自己的学历、师承,加上偷偷摸摸的炫耀自己的学识。

以陶醉的审美眼光来看待自己的日常生活和过去,就像欣赏一首诗一样,是阿多诺所说的刻奇kitsch。苦难也要装饰的与他人不同,非常媚俗,这种媚俗是所有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也是瓦房店做题家中毒过深无法自拔的,因为他们已经非常坚定的信仰所谓美、所谓艺术之类的东西是优越的,一切角落都必须有它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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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前专制的共产主义能获得当今世界如此多的做题家青睐,许多优秀的科研单位成为左派聚集地,就是因为共产主义满足了做题家知识分子对优越感和智商的信仰。共产主义给了他们充足的理由,“用你们的智性去改造世界,打破所有人的生活”,用所谓上流的审美更替下流的审美,上流的艺术、哲学更替下流的艺术哲学,这种独裁专政古老爹味的思想在学术界和商业界随处可见。

希腊前财长扬尼斯认为商业界(facebook等)在技术的掩护下崛起会带来空前独裁,也早有著作如Remaining Relevant After Communism: The Role of the Writer in Eastern Europe写过文学诗歌在苏联解体后的东欧是如何声誉扫地的。

拿俄罗斯举例,知识分子要么服从党,要么搞什么民族主义皇俄(索尔仁尼琴),共同点是完成伟大事业,宏伟壮丽的建筑,贤者和宗师的体制等等,都对正常生活视而不见,对人类嗤之以鼻,心心念念的就是一副独裁专政、自私自利的做题家之梦景。他们理所当然的受到了人类的抵制。

[-] SquareSugar3110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3:39:27

是這樣子的沒錯,這個作者生前有一些受訪或是公開發言的影片,看得出來她…一些看待事物的角度和想法確實異於常人,講難聽點就是活在自己的藝術小世界裡,凡事都要加上文學和美學的詞藻跟濾鏡,不過台灣這邊其實更關注她所謂被補習班老師「權勢性侵」的相關問題

[-] Zestyclose-Refuse269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3:42:06

能不能推荐几本关于师生恋的写得比较好的书籍呢

[-] abe303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3:55:02

用审美眼光看待日常和社会历史注定是大方向,这也是为什么共产主义是反人类的原因之一。起初知识分子对于苏联的同情往往来自于对财产异化的消灭,后来的反对也是因为这反而消灭了个体。日常生活审美化不是特权,应当是个体在现代社会人权的一部分。他人将自己的苦难提炼自己则无法得到,若将这视为剥削,那和供匪的他人有知识我无、他人有财产我无因此他人在剥削我是一样的。审美的凝视当然也存在对普通人的剥削,但那并不是普适性的

[-] flajjimier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4:10:15

&rt;用审美眼光看待日常和社会历史注定是大方向

依据胡塞尔的理论,此危机在于近代科学已丧失了它的“生活意义”或“生命意义”(Lebensbedeulsamkeil)。[2]在胡塞尔看来,科学之所以出现危机,乃在于它已完全变成了“实证科学”,“科学的理念”已完全被“实证主义地还原成了单纯的事实科学(blosse Talsachen-wisschschafl)”。[2]由此,科学才不再与人的“生活”或“生命”相关;即使相关,也已把人造成一种“事实”。纯粹的事实科学造就纯粹事实的人。人被事实化了,人成了“事实”和“物”,成了诸如生理学、心理学、社会学、人类学等事实科学、实证科学加以实证研究的对象。而这些实证科学从原则上排除的正是关于整个的人的“生存意义”。“精神科学”也如此。它严格的科学性同样要求研究者要小心地将一切评价的态度,一切有关人性的和人的文化构成物的理性与非理性的问题全都排除掉。因此,无论是事实科学还是精神科学,其所追求的真理都是一种“客观真理”、“实证真理”,它们仅仅“在于确定:世界,不论是物质的世界还是精神的世界,事实上(lalsachlich)是什么”,[2]它们都“以冷漠的态度避开了对真正的人性具有决定意义的问题”。[2]但是胡塞尔说,人并不是单纯的“物”和“事实”;相反,人是形而上学的问题,是特殊的哲学问题,应该被作为“理性的存在者”来考察;因此如果考察人的历史,那么所涉及的也应该是历史中的“意义”、“理性”,而不应该只是单纯的“历史事实”。所谓欧洲近代科学的危机,其实质就在于此。按照胡塞尔的看法,生活世界是科学的根基与源泉,科学的有效性与意义最终要回溯到生活世界,而近代科学危机以及与此相关的人的生存危机就在于遗忘了这个源泉。既然如此,要想彻底克服近代科学危机和人的生存危机,就只有回到被近代科学所掩盖的那个“生活世界”。

[-] Known_Nobody_6537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4:50:16

生活世界理论,最近我们研究室的项目就是这方面的。我基本同意这个观点,用审美的眼光看待世界是趋势。美的再发现是回归生活世界的一种方式之一。

[-] Yolobinyao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4:54:30

事事要求科学本来就不是人类的工作

[-] Yolobinyao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4:54:01

房思琪是谁。

[-] AdCreative8674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5:12:58

小說裡的主角,也可以說是作者在書裡的投影

[-] Yolobinyao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5:14:11

什么小说..

[-] AdCreative8674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5:15:00

《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 Yolobinyao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5:16:03

讲的啥

[-] AdCreative8674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5:17:18

一個女學生被中年老師性侵並錯以為是這就是戀愛

[-] fly_chan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5:36:21

我这道理大家都明白,只不过看在“死者为大”的面子上,说的会比较委婉。说白了,现实中会沉迷和大学教授恋爱到抑郁自杀的女大学生,说不好听点,性格多半比较“花痴”,属于琼瑶小说看太多不自知的类型,情感经历总会出问题的。

[-] yf7020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5:57:21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就林而言,我觉得不必苛责。首先这个年龄段的文艺少女本就比较敏感脆弱,有些矫情也情有可原。再者,假设她的小说就是自传,那么可以想像现实对她来说是非常痛苦压抑的,所以也许她就需要通过沉迷于非现实的文学世界、以及浪漫化自己的不幸来自我催眠,让自己相信这种“不幸“是有意义的。这样方能同这种痛苦共存。本质上这是一种抑郁症的表现。她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可惜周围似乎没有能够帮助她的人,或许她也觉得别人帮不了她。博览群书加上少年得志,人很容易自负,这样的人,碰上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时往往也不会主动寻求帮助,容易钻入牛角尖走不出来。

再说,每一个会把自己的作品发表出来的人,我觉得多少都是有些自恋或是虚荣,只是程度多少的区别。就算不为成名,至少是希望能得到他人的一些认同,这都无可厚非,都是人性的一些需求。

蛮久以前看的了,依稀记得林的文字还是有灵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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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阶级可能觉得自己独裁的理由比别人更充分一点,但或许人人内心都有颗独裁的种子,而这很可能是进化而来的人性。在很长一段的历史中,一个强大的独裁者往往能让族群得以生存。我觉得民主并非是要立刻彻底消灭这种欲望,而是以最大公约数的形式,限定这种欲望,以使现代社会可以有序发展下去。历史上,民主的产生,并非是因为哪个国王或事皇帝突然开恩了,分权与鼠民。而是资本家、工人们的能量大大提升了,使得独裁进行不下去了。

[-] BreadfruitWinter2294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6:51:28

有点魔怔了,多吃点绿叶菜吧,再不吃该得癌症了

[-] flajjimier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7:11:20

給我買

[-] BreadfruitWinter2294 | 1 points | Apr 20 2022 07:17:11

不想给用繁体字的大陆人买菜

[-] Think_Violinist_4671 | 1 points | Apr 20 2022 13:09:10

我的理解跟你刚好相反,我不认为林奕含是以审美眼光,为装饰生活炫耀文笔来写苦难,而是她本人确实困囿于文学,她对语言和文字的追求过于偏执了。

所以以不恰当的比喻来说,一个国文老师对房思琪的伤害可能比随便一个路人来伤害,对房思琪来说要痛苦得多。 书中有很多段写房思琪跟老师的事后对话,房思琪会分析老师说的每一句诗词或成语,然后把这些所谓美丽的文字重新以现实—一个老师诱奸了女孩,来释义。

我大概能理解,对这类剧情你的想法应该就是矫揉造作、把痛苦抬高到文字层面是有多么顾影自怜,但我认为是她更大的痛苦本身就不来自于强暴,而是她觉得她被文学所背叛了。国文老师用语言来诱惑来粉饰侵害的这个 语言 ,是彻底让她走不出伤害的一记重锤。这也是为什么我也不太同意主流观点只探讨性侵,把林奕含当成一个性侵受害者来宣传。因为她更多讨论的是她所追求的文学和现实的无法弥合,她试图写一些真的体验来愈合文学的巧言令色性带来的创伤。那句很出名的“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是房思琪式的强暴”,所谓强暴其实应该也是包含文字被利用来蒙骗、扭曲精神。

你可以去看看她的采访,其实能看出来她确实是非常轴且非常爱慕崇拜文字(原话)的人,觉得文学就是要思无邪言由衷,也是精神上过度依赖于此,肉体上却被其背叛才让她无法再支撑下去。这样想法的人应该很难像你举的那类例子一样去虚伪粉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