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l1x-senpai | 1 points | Mar 02 2022 00:01:17

从抗友到浪人

说来惭愧,第一次接触抽象文化居然是在李赣被封杀之后,那时的我还是个魔怔撸狗,整天在抗压吧里一边讨论lpl,一边怒喷60e。 在浏览一个我已经不记得是关于什么的帖子的时候,楼里有个人发了张油腻中年眼镜肥宅的表情包,配字“哦牛批”。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孙笑川。那时的孙狗还没有dssq成为全网批小将的野爹。 我开始去孙笑川的微博下臊皮,开始去军师姜伯约的b站视频里补课,好掩盖自己是个新司机的残酷事实。我开始学习抽象话,打字带emoji。 后来我加了些嗨粉群,和那些和我有相同爱好的鼠人们一起臊皮口嗨聊生活。我一生中从未有过那么快乐的时刻,能无拘无束地发表自己的观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依稀记得姜伯约的视频里说过:在抽象tv吧封禁之后嗨粉分成了两个吧,倡导理性的带秀tv和追求无序的修车tv吧。为了追求更混沌的无序我关注了修车tv,只不过末期的修车早已经被网恋太君殖民,在玩耍了将近一周之后我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区,继续着自己的抗抗生涯。 接下来的一年里一切都变了,在激光笔事件后孙笑川和抽象文化一夜间火遍全网,现在每个人说话都会带句爷嗷汁,每个人骂人都会用nmsl了,每一个人都明白爷爷大象笑了,我应当感到高兴才对。 最让我感到痛心的莫过于s8ig的夺冠,18年的我依然爱国爱的批爆。记得那天是周六,傍晚补习回来之后的我坐在电脑前倾颜目睹了lpl捧起了自己的第一座奖杯登顶微博热搜,作为抗蛆的我感受到了无上的荣耀。 自从18年之后的大引流,抗压吧就变成了网络文革的最前线,讨论之前二话不说想给你扣个帽子。最让我失望的还是20年疫情爆发后全网的尊腊乳稻风潮,我身边所有的抗抗都在盼腊归,发着教员和流泪黄豆。这令我无法忍受,我不再想和这样一个群体玩耍了。于是我毅然决然地成为了一个光荣的神蛆,踏上了这条没有归途的路。 我于新浪潮青年吧时期被引流过来,浪吧活得不长,一直到被封了也只有三千关注。直到十月份红老嗨吧的建立,我亲眼目睹了红吧的辉煌,看到了无数友友们跟我一起臊皮、一起触摸、看到了无数炒作狗,和罕见们一起嬉笑怒骂抗带兔。我感觉自己回家了,神友们还是当年那群嗨粉,没有一丝丝改变。 这份快乐并没能持续多久,就好像发生在我身上的任何快乐一样。自从火星网友被页友狂暴鸿儒之后那种快乐的冲浪环境变一去不复返了,曾经被吧友们讨厌的权限狗们,现在大家都盼望他们回来以制裁页友烂梗人。与此同时艳红的包围也在一天天地收紧,我跟着神友们流浪到了qunqun,只可惜欧盛也容不下这些自由的行。建立的新家不是被页友光速鸿儒就是被百度光速橄榄。由于不堪流浪,我在2020年底终于来到了红迪。 在红迪的日子明显自由的多,我可以发魔怔图纸语录,可以痛骂邢平而不被封禁。只是在红迪玩的人跟曾经贴吧里的那批人也有些不一样了,他们不再已神友自居,而是称自己为浪人。我感到有些失落。 话虽这么说,但我仍然和这些浪人一起,我逐渐成为了浪人的一员。蜘蛛成为了我最常使用的词之一。不过每次打开chonglangtv的时候,我是痛苦的、绝望的、甚至是愤怒的。那些曾经在神吧臊皮的快乐、和艳红、炒作狗、页友抗带兔们一起消失不见了。虽然也有一些新朋友加入,推特反贼、湾友、港友、葱友、esu人。只是每次我看着他们一本正经的回复那些典的时候,心里总会有些感慨。 终于,在2022年3月1日,chonglangtv被红迪橄榄。我长达一年半的红迪冲浪生活就此结束。今后的我或许会回归现实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肉电池。我或许会去孙吧,寻找墙内嗨粉的最后一丝踪迹。也或许会留在红迪,继续着自己的网络漂泊之旅。 无论如何,我还是想祝各位神友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