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19:56:41

小说补档:支国战役

冲浪炸掉之后,我的小说也没了,幸而有google快照,可以抢救回来。希望各位浪友能多给意见

我会在每一章增加标题,以方便阅读

原前言:

&rt; 因为以前从没写过小说,这里突然受到浪人写小说的启发,想要开始写一本
&rt;
&rt;故事是Alternative History类型,大概是讲的在2020年,蜘蛛趁着美国海军因为武肺忙的焦头烂额偷袭台湾和日本的故事,主角是一个高中生,想方设法生存下来
&rt;
&rt;小说不会写太多宏观的军政斗争,而是更多的会写小人物的挣扎和生存,因为不一定会有时间长期更新,随时可能太监
&rt;
&rt;就这样,开始写吧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19:57:32

  1. 序章

持续多日的阴霾之后,我通过安装铁栅栏的窗户看到了久违的蓝天。阳光通过梧桐叶的缝隙照在了大地上,产生令人着迷的花纹。教室里的时钟指向3的那一刻,老师走出了教室,我看着窗外美丽的天空,这个场景让我心醉神迷。

别的同学们有的在揉眼睛,有的开始继续做题,有的人开始挤进走廊上的厕所;老师在走廊上大声呵斥,“走快点,走快点!还有不到一年就要高考了,你们慢吞吞的是要赶集吗?”

同学们如同乌鸦般一哄而散。

如此美丽的天空下竟有如此讽刺的场景,我扶了扶眼镜,想到。

不行,我一定要不经过窗子上的铁栅栏,看看天空是什么样子!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19:58:09

1 逃离做题集中营! run! run!

跑,跑,跑。逃离巴甫洛夫的狗般的学生,逃离监狱狱卒般的老师,逃离.......。清脆的脚步声响彻了走廊。我坚信只要自己跑得够快,老师就追不上我。

就这样,我从教学楼的门口跑了出来,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一旁“xx县年度兵役登记”的海报已经被日晒雨淋,褪了色;另一边操场旁边的运动器材早就被铁链子锁了起来,操场上面也只有一些不认识面孔的陌生人——校长觉得反正学生做运动是浪费时间,就索性把运动场租给了外人,供一支足球队训练用,还能赚点外快呢!

即使这座集中营一般的高中壁垒森严,也总有一两个追求自由的学生视那些刻板的规章教条于无物。曾经有学生从院墙上翻走,后来院墙上就增加了碎玻璃和铁丝网,如同一战时期的防御工事。后来又有学生扒着大树的树枝翻出墙,后来那根树枝就被砍掉了。隔壁的另一所高中的围墙是类似于长矛的栅栏形,曾经有学生在尝试翻越时,大腿被长矛捅了个对穿,当场血溅五步,一命呜呼。

所幸我发现了最好的逃离学校的方法,那就是从学校的正面逃出去;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早就和学校门口的保安混熟了,他们很多不过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以前“看大门的”只有无聊的中老年人会去干,现在由于高企的失业率年轻人也纷纷加入保安大军。这些当保安的年轻人不愿意参加繁重而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劳动,而是选择一个清闲的职位“躺平”。他们觉得我和那些只知道做题的僵尸不同,就喜欢跟我聊天、找我乐子。

后来有一次保安们愁于如何给自己的电动车充电,我利用从电工父亲那里学来的手艺,从学校的一个仓库备用电源里拉了一根线出来,顺利让保安们可以薅学校的羊毛。打那时起,我就和保安们成为了朋友,经常晚上一起去吃炸串、烤冷面什么的。

保安们一看到是我,大喊一声“刘柏,路上小心!”,就放了我出去。

我抬头望一眼蔚蓝的天空,再看看周围的大树,松了一口气:这就是为数不多的自由时间了。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19:58:43

2 寻父之旅

星期天,街上充满了熙熙攘攘的人流。

即使是星期天,引进“衡水模式”的各大高中也不给学生放假;高二的时候两周放半天,星期天下午就变成了唯一的自由时间。到了高三,学生连这点时间也没有了。

我看着那些铁窗里的小奴隶们,不由得感觉人与人的区别就像猪与猪的区别;有的猪在猪圈里吃着化学合成的饲料,一辈子的活动范围不超过几平米,最终迎接待宰的命运;有的猪却在山林里奔驰,虽然要面临老虎狮子的威胁,和猎人黑洞洞的枪口,但起码这种生活的每一刻都不是重复的、都是有滋有味的。

我要去哪里呢?

思来想去,我还是去了X市病毒所,我父亲工作的地方。从小学开始,家里没钱买电脑,我就去父亲工作的地方玩电脑;这电脑显然不是父亲的,因为他只是一个没有编制的电工,不可能有配办公室的待遇。只有一个空屋里面有几台没人用的备用电脑,我就在里面玩4399小游戏。后来我学会了安装软件和解压ZIP,就开始玩红警、命令与征服:将军等游戏,炸毁三峡大坝那一关让我至今记忆犹新。

父亲已经快一个月没见我了,而且他也一般不管我逃学什么的;在我父母离婚之后,我就变成了他唯一的可以说话的人。所以我不担心我父亲看到我不在学校会打骂我。

我从学校门口买了两串烤肉,准备带给父亲吃。

学校离病毒所不远,就两公里。我走进病毒所的大门,按照几百遍的肌肉记忆,走到父亲的休息室;那里是临时工们休息的地方。

体制内的正式工都有自己的办公室,有电脑、沙发、饮水机;临时工们却只能多人共用一个没有窗子的小屋,那里一开始根本不是给人住的,而是放变压器的地方,只不过后来撤走了变压器,领导就开恩给临时工用。临时工们就清理干净了里面的灰尘,放上简陋的铺盖和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满了水壶——他们需要水和茶叶,缓解劳累、保持清醒。

[-] thenamewasused | 1 points | Mar 01 2022 19:59:03

说到写小说,我记得有个人都连载了一百多期还是多少?还好是在cltv发的,要是在隔壁的话...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10:40

幸好有Google快照,我把内容都补完了。欢迎阅读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19:59:15

3 父债子偿

到了病毒所的工人休息室,我在那里没看到父亲。

一名工人正在喝水,看到我来了,放下手里的水壶摇摇头,说:“小刘,你爸被开除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我:“怎么回事?他在这里干了十多年都没编制,这下工作都没了?”

工人:“开除,没让你爸赔钱,已经算不错的了。”

然后工人给我讲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故事:我父亲在我不在的时候又开始酗酒,醉醺醺的,在工作单位打醉拳,结果砸坏了办公室里的电脑,还和领导发生了争斗,对领导来了个过肩摔。虽然电脑里的实验数据因为备份还在,领导也没受伤,但是起码要赔一万多块钱,如果领导心情不好执意要找警察,估计至少也得拘留个15天什么的。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父母离婚后,家里唯一的收入就是父亲在病毒所当电工的那点钱了。这个单亲家庭现在不仅没了钱,还要赔偿10000多块钱。这点钱对于城市中心的那些富人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接近两个月的收入。

我连忙跑去病毒所领导的办公室,拿着两串烤肉就冲了进去。

“X所长,我给您道歉了!我父亲真的不该做出那些事!我可以给您磕头,下跪!!这两串烤肉也算一点孝敬!!!”

所长是一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在看报纸。报纸在数字媒体已经普及的2019年已经没多少人阅读了,除了这帮无聊的老干部之外。

所长被我吓到了,可能是害怕我作为电工的儿子寻仇来了,赶忙说:“小刘?坐下坐下,有话好好说。”

在无数的道歉、保证之后,所长终于同意看在我这个儿子的面子上,通过做一点手段,把电脑的钱报销掉,这样就不用我父亲赔钱了;但是我父亲的工作是别想要了,加上上个月的工资。

我虽然靠三寸不烂之舌以及仅剩的一点尊严,让家里不用赔那一万多块钱,但也没给父亲要回工作。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办公室。

就在这时,空调停止工作了。我听到了一声保险丝熔断的声音。

“妈的,这帮傻X临时工!!”我听到了办公室里的一声大叫。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0:33

4 我寻思之力!刘电工附体!

父亲工作的时候,我从小经常就在一边看;后来我也有时去帮父亲干活,当个助手什么的。我凭借本能知道,病毒所的电流又过载了。

办公室里面的老领导开始了怒吼:“王八蛋!那姓刘的滚蛋了之后,新来的傻X临时工,不干活天天打游戏不说,又把实验室的电路搞坏了!”

这时,我产生了一个十分冒险的想法:

如果我可以修好电路,或许可以将功赎罪,就可以给父亲赢回工作了!

我战战兢兢的找到领导,说:“可不可以让我试一试?”

领导心想反正新来的专科毕业生每天就是打游戏混日子,甚至火线和零线都分不清,一周就把实验室的电路系统搞坏了三次,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吧,就给了我实验室核心区的钥匙,让我去了。“哦,那里空气不太干净,记得戴口罩。”也不知道领导这句话是啥意思。

我快步走向实验室,里面的几个研究员在吃饭。虽然在实验室吃饭是明令禁止的,但是那些人为了赶工节省时间,还是视规章制度于无物。他们被告知他们研究的病毒毫无杀伤力,只会感染蝙蝠,不会感染人类,因此他们也对任何安全措施心不在焉。

我问他们有口罩吗,他们说:“神经病,我们在这干了几十年都没一个出事的,你一个给你爸顶班的临时工觉得自己命很值钱?” 一旁一个刚来的女研究员,或许是看我可怜,给了我一个口罩,当然那是最简单的一次性口罩,其防御力可以忽略不计,但我还是带上了。

我跑到了实验室电源总控制室,发现电路因为老化,一处过载就触发了多米诺骨牌效应,导致多处同时烧毁;甚至实验室的空气通风系统也崩溃了。一丝不祥的预感经过我的大脑。我赶紧去跟工人们要了几根保险丝,和一些工具,忙活了接近一个小时才把电路修好。虽然已经是九月了,但是这个南方城市仍然炎热,更别提狭小的电路控制室里面又闷又热。我也管不得安全守则了,摘了口罩就拼命干。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X所长,我修好了!”

领导欣慰的摸了摸我的头,“小刘,你果然遗传了你爸的电工手艺啊。”

突然,我又想到病毒的事情,“这个电路过载,算事故吗?会有不良后果吗?”

领导说:“我们干了几十年了,从来没出过事故,这事就这么了结。关于你爸爸,我会改天问问他,如果他认错态度良好,还是会用他的。”

就这样我离开了病毒所的大门,离开的一瞬间,我意识到我长大了。

大人和小孩的区别是是否可以承担责任,许多大人虽然年龄超过了18岁,但是从来不思考自己有什么责任,有了责任就推给外人,甚至反咬帮助自己的人一口,这样的“大人”只不过是巨婴。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0:56

5 咳,咳,咳...

我回到家——这是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回家了。暑假一直在学校补课,开学后又没怎么放假,一直呆在宿舍;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父亲在喝闷酒。“刘柏,你回来啦!”父亲抬起头。

在酗酒闹事之后,父亲的脸苍老了许多。

我把我给领导求情、又帮忙修好电路之类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父亲。

“儿子,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你啊........”父亲哭了起来。

父亲给我叙述了许多从未讲过的陈年往事,最后说了一句:

“刘柏,你要记住,人在社会上混,可千万不能沾酒啊!酒这东西会要人命,因为这该死的酒,你妈妈跑了,就连我工作都没了......”

我一言不发,去洗了个澡,洗掉一身汗之后,回到了我的小屋。

小屋里有水弹枪,那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虽然被政府打击,但是我还是私藏了好几把。

墙上挂着一只大钟,是爷爷当红卫兵时期,从某个人家里抢来的——父亲说,被抢劫的人的儿子后来成为了病毒所长,开始骑在父亲的头上,也算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毅钟循环了。

电脑是我初中升高中那一年,在餐馆兼职攒的钱买来的,配置不高,但是玩玩《英雄联盟》、《战地》、《守望先锋》、《骑马与砍杀》之类游戏还是可以的。

三个月没有回家,房间布满了灰尘。我开始徐徐拭去尘埃,尘埃让我咳嗽。可是当尘埃抚平,咳嗽还没有停下来,反而愈演愈烈了。

我拿起一瓶川贝止咳糖浆,喝了一口,感觉咳嗽不那么厉害了,就打开电脑开始玩游戏。

呀,几个月不玩游戏,操作都生疏了。我不是被载具轰杀,就是被人在背后用小刀捅死;不是被狙击手不知哪里飞来的子弹爆头,就是死于敌人的手雷。看着杀:11 死:19的记录,我感觉再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准备关掉游戏,上床睡觉了。

上床后,我开始不止的咳嗽。我又喝了一口糖浆,无济于事,就这样在反复的咳嗽中熬到了半夜两三点,快睡着的时候好像天都快要亮了。

至于父亲?估计是心情变好了点,出去鬼混了吧。谁知道呢。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1:29

6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第二天早上,父亲回家的摔门声惊醒了我。

我醒来的时候感到自己发烧了,一摸额头,滚烫得和热锅一般。

我又开始了不住的咳嗽,“咳,咳...“

大概是昨天出了一身汗又吹了冷风,感冒了吧!

父亲看到我情况不对,立马送我去医院。

父亲也没问我还能不能走路,就把我背在背上。我说我会自己走,但父亲执意不肯放我下来,估计是之前的负罪感。

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脊梁早已经被生活的重担压弯,身体也被酒精腐蚀到不成样子,居然可以承担一百多斤的重量。

父亲把我背到楼下。这是一座古老的居民楼,大概是八十年代修建的,已经老旧到不成样子。许多外地来的小姐在这里租房子招揽客人。之前学校宿舍青春期荷尔蒙涌动的年轻人都喜欢讨论性的话题,甚至宿舍里有一个人带着舍友去嫖,我没敢去,因为离家太近,而且谁知道那些小姐有没有被父亲嫖过?

我就这样忍着高烧被送到了医院。

查了血,医生说只是小感冒,开了点中成药就打发我们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班主任打来了电话:“你家儿子刘柏,怎么还没到校?这是无故旷课,要罚停课一周,记大过!”

父亲:“俺儿子发烧了,38度哩!”

班主任:“你知道我们学校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吗?班里的xxx发烧40度,打着吊瓶还来听课呢,你家儿子是纸糊的?丢不丢脸?“

父亲气坏了,大骂:“你们欺人太甚!他们还只是十几岁的娃娃!更别提俺儿子是为帮俺干活累的才发烧的!...."

父亲用最大声音辱骂了班主任祖宗十八代,街边的路人纷纷注视着我们,班主任气得挂断了电话

中成药毫无用处,就这样在家里躺了五天,我也没退烧。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1:48

7 学医救不了支那人!

第六天,我开始呼吸困难。父亲连忙带我去医院,医生说我血氧浓度低,需要进ICU上呼吸机。一听说一天ICU要接近一万块钱,父亲犹豫了,但是想了想还是颤抖的拿出了银行卡。

不知为什么吸氧气的感觉并不像想象一样舒适,而是很不舒服。

到了下午我看到几名医生也开始咳嗽,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我在半睡半醒间,看到了父亲好像在对他能想象到的所有神明祈祷。

所幸,吸了3天氧气,我的呼吸困难结束了;随即为了省钱我就主动要求离开ICU转入普通病房。在生病的第10天,我感到退烧了,味觉和嗅觉也在慢慢的恢复;可能是因为我平时喜欢摸爬滚打的原因,我的体质也远好于那群只会做题从不运动的四眼做题家,如果是后者感染的话只怕是一命呜呼了。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2:18

8 带专都是人上人!

虽然经历了两周,我的体能大概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的百分之八九十,不止可以下地走路,也可以跑跳了。我会到了学校,学校里面许多人也感冒了。

或许是流感吧,就连普通感冒都有传染性呢,谁知道。

毕竟这个学校的宗旨是“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即使是发烧40度打着吊瓶,即使是腿部骨折上石膏,也得学,也得做题!

在这样的环境,空气不流通、学生体质差,一感染就是一片。虽然到了10月,大部分学生都已经恢复,但是还是有一个学生没有回来。时间一长,渐渐传出流言:那个学生死了。学校首先是封锁了舆论,不允许学生说这件事;然后是找警察这学生的家长都带走了。

就这样,到了12月,离高考只有不到200天了。

有人在思考:自己是去哪个911大学,什么专业呢?

也有人在思考:自己是上大学,还是大专?如果上不上大学,该去哪里?去大专吧,学历没什么用;去工地还是去当保安呢?

我成绩不好不差,差不多可以去一个还算可以但是也不怎么样的大学。至于专业,我是要学习电气工程子承父业吗?还是学习能赚钱的计算机呢?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去学习生物专业的,一想到那些病毒所里的工作人员,天天在和培养皿和滴管打交道,我就全身发麻。

会不会,他们培养出了僵尸病毒呢?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2:40

9 嗨呀,是生存狂老哥吗?

学校和外界的沟通是几乎没有的,高三学生每个月只有一次机会回家;文科生为了考政治,每周会看看新闻;理科生则完全不会看。

第二年1月,我听到了“不明肺炎爆发”的消息。那是每月只有一次的回家机会,而且是中午12点放学,晚自习前必须回学校。

该不会是“非典”吧?

我在想。

使用翻墙软件(我差不多上初中就学会了翻墙)看了看墙外才知道,早就有医生警告了可能是新型传染病,只不过消息被封锁的过于完好,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

新闻上说病毒起源于海鲜市场,而且最早的病人是12月份;怎么病人的症状和我一模一样呢?会不会我才是0号病人呢?

过了一会我又想:即使我真的是零号病人,我也决不能声张;毕竟我是在病毒所感染的,这事如果暴露出去他们非得杀我灭口不可。

万一会有特务来灭我口怎么办?在强烈的求生欲作用下,我没把这件事和任何人说。我买了一把求生刀,一把阳江大狗腿(注:廉价的砍柴刀),还有一些绳索,一个帐篷,还有不少备用的阿莫西林之类药品,一旦事态控制不住,我就跑。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2:58

10 你触摸谁啊!

想象中的特务没有来,反而是感染的人越来越多,终于,政府宣布封城了。

封城的前一晚,无数内部得到消息的人四处逃散,还有人连夜买机票逃到其他国家的,把病毒传播到全世界。

我倒是没跑,而是购买了大量压缩饼干和维生素片,理论上可以储存几年之久;封城的时候由于运来菜的人常常迟到或者不够,这些压缩饼干让我不至于饿肚子。

学校开始了网课,许多学生们开始一边学习、一边打游戏。

期间发生了几起笑料:

一名来自山东的男生因为迟到和老师发生冲突,大骂“你触摸谁啊!”

一名学生对着女同学导管,忘记了关闭摄像头。

至于感染的人怎么样了呢,没人知道;反而是许多得了其他疾病的人因为医院忙于武肺事宜,无法得到治疗而死亡。

其中就有我的三奶奶,尿毒症无法做血液透析,在痛苦的挣扎中离开人世。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3:26

11 大战粉红团支书!

3月份,城市解封了,学生们重新开始上学。

可是还没来得及庆祝,战争的火药味就充满了城市。

先是官方媒体开始宣传, 是美军在武汉投毒;然后各地就开始抵制美国进口商品,我出门的时候都不敢把Iphone拿出来。

然后各个学校开始破例组织观看韩战的电影,甚至是最紧张的高三也不例外。我看到一半就因对这种无聊的宣传毫无兴趣就睡着了。老师狠狠按了下我的头:“你怎么不尊重革命先烈?”

我刚刚从睡眠中被按醒,进入狂怒模式,本来想说“这些宣传的垃圾废品,也好意思给我们拿来看?历史上的共军真要是这么神勇,是怎么丢掉汉城的?”但是话到舌头根上,又憋了回去。

只好装模做样的在看。

第二天,军队派人来楼下操场征兵宣传。我没有去,而是继续在教室睡觉。

第三天,我看到了新闻,“美国海军的一半航空母舰都因为武肺疫情停止运行,大量水兵感染。”

同学们纷纷开始议论:是打下台湾的好机会!不少同学已经做好了报名参军的准备,“誓为祖国统一大业流尽最后一滴血”

我不参加他们的讨论,因为我觉得这毫无意义。且不说张主席有没有那个胆子和台湾开战,和台湾开战的话,胜算有多少呢?即使有一半航空母舰停止运作,只要两三个星期恢复正常,援军就会到达;那时候共军刚刚建立没几年的舰队有什么胜算呢?

我说了几句话:“你们真的觉得会打吗?会打赢吗?”

这些粉红同学先是大笑,然后骂我:“狗罕见!你居然敢质疑伟大的党和人民解放军!”

最为粉红的一个,团支书龙玉台揪住我衣领,“傻B东西,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另一个自称是红二代的同学威胁要把我举报到他爸的什么什么部门。

眼看着要打架,班里的一个同学李蒙出来拉架,说:“住手,不要打!”

龙玉台:“你这狗罕见,连你一块打!”

就在这时,不知哪位好事者从走廊上扔进来一块石头,正中团支书龙玉台的脑门。于是这颗火星爆发了。龙认为是我打了他一拳,迅速开始连续击打我。我一开始猝不及防,但是很快就开始反击龙玉台。我、李蒙两个人顶着以龙玉台为首的五六个人的攻势,不断挨打,没什么机会还击;我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快要流血,李蒙迫不得已,拿起一个凳子,狠狠打了龙玉台一下,后者“嗷”的一声惨叫,拔腿就跑,粉红集团的头子一跑,其他人也跟着跑,我们两人乘胜追击,我拿起一根拖把,李蒙拿着凳子,两个人追打正在溃逃的五六个人,追出了教室。

就在这时,老师发现了我们。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3:52

12 虎!虎!虎!

老师,准确的说是年级主任,喝住我们:“站住!”

这时溃逃的几名粉红以龙玉台为首,走了回来。

“老师,他们打人!”

我们两个说:“是他们先动的手!”

对方有六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论互相串通作伪证,我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就这样老师听信了是我们先动的手。

就在这时,李蒙说到:“老师,你相信两个人会敢主动惹到六个人吗?你怎么连这种基本的逻辑都不懂呢?”

龙玉台:“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发布反动言论,蛊惑人心!”

老师:“什么言论?”

我们就招认了刚才说过的话。

老师:“这也算反动言论?我也有儿子,我可不想让儿子死在战场上!他们说他们的,关你们什么事?以后你们老实点,少讨论政治军事之类的敏感话题,以免授人以柄。”

就这样,这件事以双方各打五十大板,所有人都获得了一次记过。我因为之前逃学事情被记了大过,现在已经叠加到留校察看了——不过,过了几天,我就获得了高中毕业证,这意味着我理论上甚至可以不去学校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3月15日,全国所有的广播站都开始播送重磅消息:

张主席决定对台湾开战!!!

“为了中华伟大复兴和达成自然良循大道,我代表中央军委,人民解放军宣布使用武力消灭台湾分裂势力,解放台湾,统一中国!”

但是广播里没有提到全国进入戒严状态,因为以前武肺爆发的时候就已经戒严了,不用再宣布一遍了。

张主席,全名张杰,在武肺疫情发生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在公众面前出现过;这时候他怎么冒出来了?

说到台湾,那个地方我曾经有所耳闻。那里有全民医疗保险,有言论自由,如果我住在台湾,我的三奶奶可能就不会去世,我家也不会因为一点小病被坑去几万块钱。现在张杰竟然要消灭这么一片民主净土,真的令人痛心。我想,如果我参军,我也不会加入共军,而是会加入国军或者美军。

如果在战场上能碰到自己的粉红同学,消灭掉他们,才更是一大快事。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4:45

13 仓鼠病?仓鼠病!

开战当天,全国充满着疯狂、好战的气息。

具体我就没必要描述了,令人作呕。只能让人想到德国对波兰宣战,被纳粹洗脑的德国人疯狂的自我陶醉的场景。

放学路上,我和李蒙一起走回家。

李蒙家比我有钱不少,但是却没有其它富二代那样的唯我独尊的优越感。他把我看作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因为开战,李蒙去留学的计划泡汤了。

李蒙说:“你知道我们现在,要考虑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我:“和平?”

李蒙:“不,是生存。战争和和平这样的大事,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没办法决定;我们只有生存下去,才能看到未来。以后生存下去的难度只会越来越大,空袭,粮食短缺,甚至吃人肉,都是可能的。”

我:“你说的倒是也对。我家里还有几十包压缩...”

李蒙直接捂住了我的嘴。“嘘,小心别让人听见!”

李蒙说,美军一定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夺取制空权;然后就得忙着躲炸弹了。那时候水和粮食和药物都会成问题。

李蒙拉着我去超市购物,有几个跟我们一样的人已经开始了抢购;还好我们去的不算慢,一次性扫光了所有的方便面、牛肉干,装了几个大袋子,加上我家里原来存储的压缩饼干,足够两个人各吃两个月。为了安全,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把这些物资运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们看到美国大使馆在降旗;许多使馆人员搬着各种东西,在往外撤退,准备去机场乘坐飞机;许多暴民在用石头和酒瓶砸他们,使馆人员于是就搬着桌子当盾牌,组成了类似罗马龟甲阵的阵型,阻挡来袭的石块和啤酒瓶。

李蒙约定,有什么事一定要保持互相联系;我家和他家距离也就两公里。

过了两天,银行限制了取款,粮食和饮水供应都变成了配给制;互联网也切断了,电视信号也断断续续,收音机变成了主要的信息渠道。不管怎么说,李蒙的大抢购计划确实奏效了。

老师说,今年的高考无限期推迟;或许会推迟到战争结束为止吧。粉红同学们都相信,在一个月内战争就会结束,在台湾岛插起红旗的日子不远了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5:37

14 观察站观察报告:Sol III土著进入战争状态

在宣战之前的两个小时,共军其实就动手了。

张杰是前海军退役将军,在2013年的一系列被列为最高机密的内斗中成功获取了主席的地位。

从那时起,他就在军队里清洗鸽派,安插忠于他自己的鹰派人士。同时系统性的清洗“境外势力”的影响,就连电视上都只剩下抗日剧,网上也布满了审查监控(开战之后也没有网了)。学生们必须背诵他的“正德正善,自然良循,中华伟大复兴和达成自然良循大道”之类理论,当然这些理论已经在展板和横幅上遍布全国,也不用背就会自动记在脑子里。

战斗开始时,共军向国军的基地以及关岛和日本的美军基地一股脑打出去了大部分储备的导弹;虽然大部分没打中,打中的大部分又被拦截,没被拦截的大部分装药量又有限,还是炸毁了美军基地里的三分之一飞机,另外三分之一需要维修,只有三分之一可以起飞作战了。国军基地受到的损害可能还要更大。

在公海上,共军舰队用导弹偷袭了美军一只脱离编队独自在外巡逻的驱逐舰,后者当场弹药库爆炸,全员不幸阵亡。这件事被做成了纪录片,连续不断的在每个城市的大屏幕放映,记载匪军"消灭侵略中国领海的帝国主义敌舰"的赫赫战功。

就这样,匪军的几万登陆部队坐着两栖突击舰跨过台湾海峡,向台湾进发。

他们拥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登陆部队只有几万的原因,是因为为了保证偷袭的突然性,没有征发民船用于运输;第一批进攻的部队是张杰亲自部署训练的海军陆战队,张杰认为这点兵够多了。

张杰上台的几年,大规模扩充海军部队;包括四只航空母舰,虽然由于技术力实在拉跨,舰船动力系统的问题一直没搞定,这4只航空母舰中的1只刚刚下水便宣告报废,但是剩下的几只已经可以勉强起降飞机了(虽然由于低下的训练水平,飞行员的事故率高得比冲压车间的工人失去手指头的概率还高)。

还有十几只登陆舰,大的可以起降战斗机,其实等于小型航空母舰;小的可以起降直升机和无人机,也有压制登陆场的能力。

更不用提导弹这种廉价的武器了,支国最不缺的就是廉价劳动力,此时无数电子厂里的劳工在组装着导弹的部件,夺去台湾人的生命。

第一批登陆舰队除了有一只护卫舰触发水雷沉没、有一只驱逐舰搁浅外,其它全部到达指定位置;在大规模轰炸登陆场后,匪军海军陆战队终于踏上了台湾的土地,开始向前推进了。

但是,国军的防御工事远比想象的要复杂;国军士兵们为了保卫自由和权利,在防御工事里躲避着炮击和轰炸,然后等共军步兵一上岛,就予以还击。

共军许多登陆舰和运输船由于在卸货,完全静止不动时就变成了死靶子;国军使用藏在地洞里的残余反舰导弹齐射,一举消灭了三艘运输船,其中一艘运送的是弹药,弹药爆炸的轰隆声让岸上刚刚下地还站不稳的共军士兵一阵;一艘登陆舰也触雷大破不能行动,退出战斗序列。

就这样,国军虽然在火力方面完全劣势,共军的炸弹和炮弹雨点般打下来,但也在用自己的生命阻挡推进的共军,共军登陆部队一千多人丧命,两千多人受伤,在岸上建立完整的战线并初步建完登陆阵地的时间比计划中晚了十一个小时。

[-] AutoModerator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5:37

t退役军人的苦逼,福建省人民医院骨科的庸医,陈鹏,石树培,林海仙,害的我出了医疗事故,把我搞得半死不活。在做腰椎手术之前左腿虽然很痛伸不直,右腿的大腿内侧 也痛但是能伸直。而现在是腿一边长一边短,右腰一直痛,关节和全身都痛而软,这样的庸医留着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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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6:08

15 观察站观察报告:命运的11小时!

这十一个小时如同中途岛的命运的5分钟一般改变了台湾的命运。

美军在东南亚的3只正在巡逻的洛杉矶级潜艇得到命令,要前往台湾海峡作战。

这是支米大战的第一场真正意义的海战,虽然双方实力差距悬殊。

一方是几十万吨的大舰队,一方只是三只小小的潜艇。

三只潜艇摆成单纵阵向前进击,在72小时后就到达了预定作战位置;那时候的共军第一批登陆舰刚刚完成装卸作业,正在回航。

因为共军把驱逐舰等护航舰艇优先配置给了第一批登陆部队,第二批正在准备给岸上部队运输物资的运输船还在途中;它们没有侦测到美军潜艇的存在,于是在第三天的晚上就稀里糊涂的喂了鱼。

美军艇长一口气打完了所有的鱼雷,一条条共军运输船在夜晚的海面上炸裂,放出了绚丽的烟花;至于鱼叉飞弹被用来留着对付高价值目标,没有打出去。

第二天白天,一条潜艇被共军反潜飞机发现击沉,但在临沉没前打出了鱼叉飞弹,大破共军的一只大型登陆舰;另外两只潜艇平安返航,艇员收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许多人就这样在睡梦中沉到了海底,而预定给登陆部队的部分弹药也没有到达。

共军登陆部队的弹药消耗掉了一小半,又没有补充又遇到了国军的雷场,许多士兵在冲锋的路上被炸死。

而另一边的国军正在全台动员兵力向前线集结,但因为许多铁路枢纽被炸毁,许多部队不得不分散开徒步前进,最后也就集结了三万多人。

但不管怎么说,和猝不及防的登陆战相比,国军和美军起码失去了对共军未知实力的恐惧。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6:45

16 观察站观察报告:军事总动员

就这样,在残酷的消耗战中度过了1周,原定的快速拿下台湾的计划失败,于是张杰无休止的对台湾的各种发电站、水坝等目标进行无差别轰炸,但是除了被国际谴责外,并没有让台湾投降。

派去空袭的飞机也大量损耗于飞弹和美军补充上来的F35之手,张杰主席慌了神。

登陆场的制空权已经无法百分百保证,那时候战线的维持都会有问题,撤退又是在打自己的脸。

就这样,张杰开始了全国总动员,要打全面战争了。

工厂全部被军队接管,开始生产军事物资,食物进入了配给制,所有的市场都被管制;由于断网,民用经济已经基本濒临崩溃,只剩下以生产飞机和导弹的战时经济了。

学校现在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后来又紧急接到通知说要学生进行军事训练。

本来军事训练是要用枪打靶的,许多学生觉得有意思;但是后来因为枪发不齐,包括我们学校在内的许多学校就只剩下了跑步、站军姿等等和军训毫无区别的活动,一点不像在为战争做准备的样子。

甚至就连刺刀刺杀和丢手榴弹的训练也没有。

部队派来的教官说:”枪没有,子弹没有,手雷都没有...“

就这样,乏味的站军姿持续了一个月,到后来就连部队派来的教官也被征召上前线,新来的是军校的大学生。

很快这些人就和学生打成一片,失去了所有权威。

之后军训停止了,学生们都被安排去军工厂义务劳动;但是学生毫无技术水平,事故率极高,许多人被机器削成碎片。死多少廉价的人命不重要,但是搞坏了机器,那可是大罪!

就这样,因为怕出事故,军工厂义务劳动的事情也变成了生产效率极低的磨洋工。

6月,原定的高考时间,但是高考已经无限期推迟,就连那些粉红学生也不再嘴硬了。

原本要结束的战争,已经遥遥无期了。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7:09

17 嗨呀,是野战吗?

大概是7月,盛夏的一天晚上,李蒙约定我晚上出来找他。

半夜0点,父亲已经睡着,我跟着他,两人摸黑骑自行车去了市郊的荒山。

李蒙带路,我跟着他走,为了害怕被军警发现所以不开灯,两个人纯粹用夜视能力和天上的星光在野外的小路走着。

就这样,他在小洞里拿出了一个小东西,我判断大概是收音机。

李蒙:”嘘,别声张,偷听敌台是重罪!“

我:”这样我也跟你同罪了,放心吧。“

他摆弄了一会电路,听到了VOA的讯号。

又是战争新闻。

”北约联军已经基本获得台湾的制空权,拿下台湾一半的共军补给线被切断,正在台湾北部垂死挣扎......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

之后我们经常去那个小洞偷听敌台,得知了共军节节败退的消息。

不妙的是,一天,一位武警在巡逻途中抓住了我们。

”你们要去哪?不知道这山是军事管理区吗?“

李蒙机智的说:“我们上山逮蝉吃。张主席说,要自力更生,采集粮食,保障后方供应。”

李蒙取出了背包里一个瓶子和一个镊子,很明显这些是备好用来应付检查的。当然这个计划是和我商量得到的。

武警说:“那就去吧,别接近军事设施就好。”于是挥挥手放我们去了。

由于来一个人就可能有一队人在附近巡逻,我俩决定弄假成真,真的逮了一瓶子蝉,我因为小时候在农村逮过知了,抓住了十几只;李蒙则只抓到了五六只。

就在逮完准备回家的时候,我们看到了火光。

远处山头上的雷达站发出一声巨响,爆炸了。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8:27

18 偷听敌台中...

“看过历史书多的人,都知道一个规律,开战的时候不是一方势力压倒另一方的时候,而是机会窗口即将逝去的时候。

”张杰主席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武肺正好是一个窗口,由于发达国家的高人权导致不能随意封城,而支国由于可以把人口当作一个数字来用,就可以通过封城的方法强制结束瘟疫,根本不管封城会让多少人间接死掉,间接返贫。

“要不是美国海军暂时的大混乱,共军绝对不会有机会登上台湾岛,估计在台湾海峡走一半呢整个舰队就报销了。

”张主席是想迅速拿下台湾,制造既成事实,就像北越消灭南越一样,南越都没了那美军就没有任何理由插手了。

“可惜,台湾愣是没有投降。

”那是因为什么呢?可能张杰并不能想到,但是台湾人一定是知道的:

“台湾人不想让他们的子孙后代大脑里充满“正德正善自然良循”的鬼话!

”台湾人不想让他们的子孙后代要么无法使用互联网,要么连张杰的名号“杰公”或者“杰宝”或者‘JB’都成为敏感词!

”台湾人不想让自己的房子被随时强拆,所以宁可死在战场也不肯死在黑警的棍子底下!“

就这样,战争进行到第5个月,到了8月,消耗战已成定局,支国本土的防空系统也已经无法阻挡联军日益频繁的空袭。

飞机的生产也渐渐赶不上台海“空中绞肉机”的损耗。

据统计,北约一架F35大概可以换掉3架J20,七八架J10之类的古董型号。

无论粉红们再怎么吹廉价劳动力的强大生产力,你是不可能让生产水泥的生产线去生产飞机的。

就这样,刘柏和李蒙两人第一次看到了本土空袭。

甚至人防部门都没做好任何准备,毕竟他们觉得共军战无不胜,绝不可能放帝国主义的飞机来到内陆这么远的地方。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1 2022 20:09:54

《支国战役》 第一部 完。一共大概十几k字。如果有更多浪友会看,我会写下去。

后续剧情: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3 2022 22:11:11

因为有了15个karma我准备继续写下去

浪友们有什么建议吗

[-] Hopeful_Tale_1934 | 1 points | Mar 06 2022 17:39:40

19 赤红的天空

&rt;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天空如同血一样变成暗红色。
&rt;
&rt;是吗?曾经我玩过日本的一个打飞机游戏,里面的吸血鬼也是将天空变成了红色。
&rt;
&rt;毁灭要降临了吗?

当天晚上,两个人在雷达站旁边的山顶上吓得一动不动。

一颗颗飞弹呼啸着划过天际,集中了雷达站和几公里外的什么建筑,因为灯火管制的暗夜现在灯火通明。

二人不敢睡觉,就这样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天。

第二天,天刚亮,刘柏和李蒙两人就骑车返回武汉市区。途中经过了两座烧焦的建筑物。不远处是一座发黑的电厂,里面的人正在清理烧焦的尸骸。

回去的路上经过了病毒所的门口,门卫告诉刘柏,一发导弹击中了病毒所的停车场,下班回家的刘柏父亲不幸死于非命——不过,相比那些在死前经受无数折磨的人,这算是幸运的了。

刘柏非常想哭,但不知怎的,泪水流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呢,刘柏也不知道,刘柏越是想流泪,就越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门卫交给了父亲生前的水壶和一包茶叶,就回到门卫室睡大觉去了,即使门卫室的玻璃被震碎了也毫不影响这位半大不小的人会周公。当然,更有可能是门卫也被拉去军工厂义务劳动,在连续十几小时的劳作中,不失去一根手指已经是万幸了。

外面,收音机和大街小巷的广播里都充满了“打倒美帝国主义!打倒台湾分裂分子!”的口号。

一辆军车转过弯,几个军人跳了下来。李蒙赶紧拉着刘柏跑,刘柏还没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恢复,还愣着不动,于是被李蒙拉倒在了地上;不过,很快,随着本能的反应,刘柏就跟着李蒙跑了起来。

他们冲进了旁边一条崎岖的小巷,里面是一个年久失修充满灰尘的工人宿舍。里面的工人早已不知去了哪里,桌上的啤酒罐已经落满了灰。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好久看了看窗外,一个个被绑起来带上手铐的人被押到军车上,开走了。等待他们的是工厂、劳改营还是行刑队?没有人知道,但是他们最后悔的事情一定是为什么没有被导弹在昨天晚上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