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干了三百多下终于累了，他大叫一声，一股浓厚的精液射入吐娅的体内，满意地拔出了阴茎。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干警挥了挥手，大汉望着吐娅赤裸的躯体，有些舍不得的转身离去。

“直接射进去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小干警刚才一直背对着无法看刚才的那一幕。

“没事。怀孕了？那就流掉，我们有的是药！”干警笑容可掬，双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婊子，第一次的滋味儿如何啊？”

吐娅破天荒地一直保持着清醒，她面目扭曲而狰狞，左侧乳房上的几道血痕穿过东突厥斯坦标志，滴落的血迹在膝盖上形成一个血洼。她看着干警，嘶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得吐出：“挺爽的，比操你妈爽多了。”

干警的笑容戛然而止，他完全没想到，吐娅在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后，居然还能保持这般态势。

“我操你祖宗。”干警强压住火气，重复着今天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审问，“我再问你一遍：秘密武器到底是什么？样本在哪？”

“在你妈的屁眼里，哈哈哈哈哈......”吐娅像个妖婆一样放声大笑。

干警抓起地上的水桶，啪的一声砸在了吐娅的脑袋上，再遭重击的吐娅在受到身心的双重摧残后，晕了过去。

“大哥，我们是不是弄得太过了？”小干警说话的声音有些畏惧。

“你小子怕了？！”干警不屑一顾，“上面是下了死命令，不把秘密武器的藏匿地点审出来，我们俩会被一起开刀的。”

“该用的法子都用了。她死不开口又能怎么办？”

干警用手摸着下巴沉思，忽然眼前一亮，恶狠狠地说道：“把那个老逼养的押过来，我就不信这个狗日的能不顾她爹的情面！”

......

小黑屋的牢门再次打开，两个干警拖着一个已经奄奄一息、快六十岁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的身后留着一条长长的血渍。

吐娅睁眼，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从禽兽折磨自己开始一直保持冷静的表情，开始有些动摇。

“爸？”吐娅用维语小声喊了一句。

老人虚弱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吐娅，同样被折磨得够呛的脸上，却没有显出半点儿对女儿的同情。

“老不死的，你敢用维语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你快招了，招了吧。”老人缓缓说着，“你干，你干的好事，你害得你妈死不瞑目，你还，你还把你老子害成这个样子......”

吐娅全身的汗毛竖起，双脚挣扎，几乎要挣脱锁链。她的眼角挤出几滴泪珠。专制政权长年的洗脑教育，让老父到这个关头，还将矛头对准自己，全然不去想到底是谁在为非作歹，是谁把亲生女儿剥光，肆意淫虐。

“你们这帮混蛋！！！”吐娅用维语高声怒吼，“我操你们全家！！我杀了你们全家！！！”吐娅激动得全身颤抖，紧勒着腕部和踝部的固定杆处渗出阵阵血痕。审讯椅跟着吐娅只剩臀部上半块残留的内裤碎片一起摇晃。

干警听不懂维语，但也可以猜到吐娅是在问候他祖宗，他这次丝毫不动怒，右手拿着一只榔头，一下一下地敲着左手掌面：“你最好识趣点儿，否则老子会把你父亲打成一级残废。”干警说着，将榔头瞄准了老人的左腿：“我再问你一遍：秘密武器究竟是什么？样本在哪？”

“混账王八蛋！老娘要剁了你，把你放进油锅炸成锅巴！！”吐娅换成汉语破口大骂。

“看来你是不配合了。把这个人按好了————”干警毫不迟疑，一榔头砸向老人的膝盖骨，老人发出惨叫，当场昏死过去。干警连续锤砸，直到左腿膝盖被打得变了形，才终于住手。老人的膝盖惨不忍睹，这一折腾只怕至少是粉碎性骨折。

“混账，混账啊！！！”吐娅的骂词已经用尽，见着父亲的惨状，她喊出的声音已经只剩下了哭腔。

“再问你一遍：秘密武器的样本在哪？！”干警满头大汗，看来也是到了极限。

吐娅不挣扎了，闭口不言。

干警这次拿起榔头，对准了老者的肩胛骨。

“我说，我说！！！！！！”吐娅喊出了她这辈子最违心的话。

干警喜出望外，手里的榔头都掉在了地上。干警承受上面的压力也很大，听到吐娅要招的言辞，他知道自己终于不用担心承担上面的惩罚了。

吐娅向两个干警面无表情地说出了秘密武器的内幕，和一个样本所在的位置。干警飞快地记着笔记，他的笔头随着吐娅的坦白开始颤抖，直到吐娅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开口用无比恶毒的语气问道：“你要是敢撒谎的话......”

吐娅已如同一具死尸，也早已顾及不了自己现在是个任人观摩的裸体女人。

“小林，把这个递交上去吧。”干警将笔录递给了小干警，小干警如获至宝，转身跑着离开了这个人间地狱，留下一串血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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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主席办公区）

“我有预约，今天下午两点钟见主席！”尹桥左手拿着一份报告，右手拿着一个黑盒子，对守门的中央警卫局卫队长说。

卫队长在电脑终端查到了尹桥的预约通信。然后吩咐两个守卫士兵上前对尹桥进行安检，守卫先用金属探测仪对尹桥进行全身搜索，然后又手动将尹桥从头到脚拿捏了一遍，连内裤和鞋底也没有放过，直到一个金属碎屑都检查不出来，才罢休。

“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卫队长问道。

尹桥敲了敲盒盖，笑容满面：“天机不可泄漏！不信的话，你去问主席同志。”

卫队长将信将疑，但还是做了个请进地手势。

主席在办公室已经等候多时。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昨天说国安委从那个女疆独恐怖分子身上审出了超级大秘密？”说话间，主席的双手放在转椅的把手上面，表情严肃，看样子对这个秘密很感兴趣。他面前的桌子上，码放着一面中国国旗，和一个小熊维尼的电子玩偶，那玩偶的脑袋正随着颈部的弹簧来回摇动着。

“时间紧急，我直接说重点！”尹桥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根据吐娅的供词，‘注水’组织在三年多时间来一直利用内部专业的生物化学专家，在秘密研制一种生化武器，这种生化武器据说不是他们原创，而是在一座废弃的古墓里意外发现的病原体，距今已经四百多年，大概是明末时期......"

“等等！”主席不耐烦道：“你不是说直接说重点吗？”

尹桥尴尬地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总而言之，秘密武器就是他们在研制的一种生化武器，这种武器是一种病毒，而它据说可以让死人重新复活，并变成行尸走肉，靠猎取活人为食，并通过咬伤传播，让被咬的人，也会变得和它们一样！”

主席打了个寒颤，有些不相信地问道：“那，那这种武器他们已经研制成功了？”

“吐娅说，完成度已经是80%，病毒样本藏匿的地点她也招了。我们的大队人马赶往那个地点时，现场很混乱，几个恐怖分子正在销毁器具和样本，我们及时阻止了他们，并非常幸运地拿到了一管完整的病毒样本————就在您面前的盒子里！本来，我想把它马上送到生化研究部去，可后来我觉得还是让您先过目为好。”

主席随着尹桥的话语望向那个黑盒子，用有些迟疑的动作打开了盒盖。

里面躺着一根粗大的试管。试管里面，承装着2/3满的绿色液体。

主席关上了盒盖，紧闭双眼，似乎在沉思。对面的尹桥，静候指示。

“通知政治局，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一分钟后，主席说出了自己下一步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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