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zhizhu | 1 points | Sep 30 2021 18:39:43

即将死亡的毛

一九七五年十月开始以后,毛的身体又有了明显的恶化,如前所述,每昼夜二十四小时尿量不足五百毫升,经过了多方治疗,尿量也不过八百毫升左右。毛不肯做身体检查,查血更是困难。医生们无法了解他的病情,最后只能用查尿液的各种成分来判断他身体内部的变化。测定尿液中的各种化学成分,是一件很复杂而细致的工作。所幸,三〇五医院已通过外贸渠道,购置了多种生物化学分析鉴定仪器。这样才算是多少摸索到一些情况。但是却不能凭这些检验结果,作出病情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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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六年五月十一日,我和陶桓乐正在游泳池值班,医疗组的护士余雅菊冲了起来。毛的心脏发生了大量的早跳,全身出汗,呼吸急促。开始时张玉凤不让检查,我们深恐毛是心肌梗死,坚持检查。

毛此时仍有意识,但已没有力气阻止我们进行检查。我们立刻做了体检和心电图。打电话到工字楼后,其他的医生随即赶到游泳池。心电图显示心内膜下心肌梗死,心跳不规律。经过抢救,逐渐纾解。毛的护士孟锦云和李玲诗后来告诉我们,主席和老挝总理凯山会谈完后没多久,就和张玉凤大吵了一架。

心肌梗死虽抢救得宜,但毛情况仍持续恶化。每天的尿量很少,都在五百毫升左右。咽喉麻脾,已经完全不能吞咽食物和液体,只能喂进一点糊状食物。

到五月三十日的夜间,毛又全身出大汗,暂时昏厥。在抢救中,外科医生将鼻饲管从鼻孔送了进去。当时还没有来得及做心电图等检查,毛已清醒过来,他立刻用手拔去鼻饲管。外科医生阻止他拔的时候,他握拳要打这位医生,而且要所有的人都出去。

我留下来。因为这次发作的病因不清楚,我同毛讲,最好是查一次耳垂血。毛同意了。结果只知道是血糖偏低,没有其他检查项目,无法作出确切的判断。

我又同毛说明,医生对他的心脏,完全不知道有没有新的变化,这样就很难采取对策。最后毛同意了在他的前胸上贴上一个电极。应用空军研究所制造出来的无线电遥测心电仪器,我们在大厅上,可以日夜不停地监视心电图形变。这次又调来五位心内科专家,一方面轮流值班监护心脏,另一方面做好心脏变化时的抢救工作。

病到这个程度,张玉凤仍然要毛看电影。我认为应该让毛保持安静,看电影很不相宜。何况有些片子内容荒诞刺激,看个电影又把毛从床上搬到沙发上,恐怕心脏承受不了。但是张玉凤不听。

毛在这期间表现很烦躁。在床上躺一会,觉得热,起来坐到沙发上。坐不久又觉得热,回到床上躺下。江青提出,给毛再做一个床,可以两个床轮流躺,就不至于热了。这时毛已经没有力量自己移动了。于是叫几个人,又抬又推,从一个床上,换到另一个床上去。我认为这样作法很危险,容易摔跤,导致骨折

六月二十日,毛烦躁不安,一整天换床换来换去。我怀疑他的情况有变化。傍晚,我同陶桓乐医生告诉张玉凤,毛的脉博早跳多,心电监护显示心肌供血不足加重。我们要张玉凤少让毛活动,尽量保持安静。张玉凤说:“我看主席同平常差不多,发生不了什么问题。”我们告诉她,如果不小心,会发生心肌梗死。张扭头走了,说:“我看没有这样严重吧。”

到晚间七点钟,毛已经服过安眠药,正要睡的时候,换床。刚换没有多久,毛起身坐到沙发上。坐了大约十几分钟,毛又回到床上睡。这时大厅内的心电监护显示心肌梗死

我与陶恒乐冲入卧房抢救。这时华国锋、王洪文、张春桥、汪东兴纷纷赶来。这次心肌梗死的范围比上次要广泛。到凌晨四点多钟,血压开始稳定,人也逐渐安静。在抢救时,将鼻饲管安放好了。毛这次没有将它拔出来。

护士人手不足,从医院又调来一批,一共有了二十四名护士,分成三班轮换。我将医生们分成三班,每班三个人。另有两名医生轮流做心电图监护。

[-] DogOfDiana | 10 points | Oct 01 2021 04:37:30

话说我也去把李志绥的回忆录看完了,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反而对于腊肉没有太多厌恶了,他把自己当作支那的皇帝,他干的那些抽象事在皇帝的角度看来只是行为艺术罢了。大佐是脱离了支性的,他知道支那人喜欢底层互害,于是就挑动他们。腊肉在解读支性这块领先了几十年

[-] Koji_tadokoro-114 | 7 points | Oct 01 2021 00:22:44

完结了草

[-] Ondisk2021 | 6 points | Oct 01 2021 03:12:50

挺好的,希望习大大学学。

[-] RighteousPeople | 1 points | Oct 01 2021 05:13:20

腊肉最终回